维希别开眼,不敢看。
“都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嗯?”
男人在她耳边的敏感点轻吹了一口气,酥酥麻麻的。
安维希战栗了一下,迅速的从沙发上下来了。
慕司越什么时候变了,他以前不怎么喜欢说话,哪怕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话也不多。
两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也就是简单的身体接触,他会用行动告诉你他对你的疼惜,却不会说甜言蜜语,更不会撩人了。
可现在……
安维希
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医药箱在哪儿?我帮你弄一下。”
“储物柜。”
安维希找到了药箱,拆开他浸了血的纱布,伤口很小,却深,到现在还没愈合。
也是,刚受了伤就不管不顾的将她使劲的折腾,伤口能好就怪了。
慕司越不说话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好了。”
安维希恢复了淡漠的表情,说起了正事,“我该走了,这么把我关着,和囚禁没什么区别了,这不是君子所为,还请慕医生放我离开!”
君子?他从来都不是。
慕司越的眸子里波动着异样的情绪,“不可能,除非你亲自承认!”
他现在就是个无赖,要是承认了她的身份,凡事好商量,如果死咬着她是苏浅浅,那她就得一辈子待在这别墅里了,她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安维希想起了一年前,她也是这样被困在山郊的屋子里,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可才仅仅几天,再次出去后,什么都变了。
她厌恶这种被困着的感觉。
安维希甩开了他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错,我就是安维希,是你死而复生的妻子……”
慕司越激动的将她抱着,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一年过去后,你还要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