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阳光透过窗口洒了进来,照在女人的侧脸上。
长长的睫毛在光下投射出阴影,如一对蝴蝶羽翼般,一颤一颤的。
慕司越抚上了她白瓷滑嫩的肌肤,目光一刻也不舍得从她脸上移开。
欲望又上来了,难以消退。
男人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不停的折腾。
安维希是被痛意惊醒的。
“放开……放开!”
安维希使劲的推着他身上的男人,嗓音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了。
待慕司越终于将欲望释放的时候,两人已经大汗淋漓。
安维希也累的彻底的动不了了。
“还不承认?”
慕司越喘着气,捏着她的脸,继续逼问。
安维希依旧不说话,只是披着毯子下床,想要去浴室洗漱,不成想双腿刚落地整个人就狼狈的摔下去了。
慕司越将她抱着,去了浴室,温柔的帮她清洗。
被温水浸泡着,还有人伺候。
安维希哼出声,所以什么也不管了,只是累的趴在浴缸边睡着,就连男人给她重新穿好了衣服都不知道。
慕司越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去了酒店的厨房亲自做饭。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心在这一刻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
真好,她没有死,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慕司越心里
是愧疚的,他没有保护好她,也不知道她在这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看见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淡疤痕。
他的女人,定是受了苦,他从前,从未舍得让她受任何伤,可现在……
慕司越想要弥补,所以他做了很多饭菜,都是按照安维希的口味做的,一大半都是辣菜。
已经快中午了,安维希被饿醒了。
闻到饭菜香味,她几乎下意识的起身,迷迷糊糊的跑到了餐桌前。
刚拿起勺子,却不想她累的根本拿不住,勺子掉在了地上,碎成了两半。
“我喂你。”
慕司越有些想笑,又止住了,心甘情愿的伺候她吃饭。
安维希没有看他,心里还在生气。
记忆回到了昨天,他将她带到房间的时候,任凭她怎么挣扎男人就是不放过。
她自以为她的身手很好了,可在慕司越的面前,分分钟被他抓住动弹不得。
她已经不记得两人昨晚弄到多晚了,只记得她哭着求饶,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安维希没吃多少就打算走了。
“昨晚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当是我找鸭子嫖了一次,还请这位先生不要纠缠,我叫苏浅浅!”
昨天纪见君那边一定是出事了,她待在这里久了定然会遭到对方的怀疑。
现在还不是她
和慕司越说出真相的时候。
安维希想着,还没走几步,手腕又被紧紧的拽住了。
“干什么?”
她又被压在了墙上,怒意四起,直接抬头甩了男人一个巴掌。
“滚!”
安维希挣扎不开,快要气疯了。
可他偏偏不放手。
慕司越只是看着他,“如果还没消气,你可以尽情的打我,可你不能忘了我!”
他看见了她眼里的陌生,一时间,心里慌乱了。
如果她真的忘记了他,所以才会一年多了都没有来找过自己,也没有出现。
见安维希不说话,他紧紧的将她拥进了怀里,“就算忘了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再来。”
“你怕是疯了!”
安维希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是,我疯了,如果你一辈子不出现,我的病就不会好了,安维希,你是不是在怪我太过沉默了,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和你说很多话好么?”
“你出事的那天,我找了你许久,没有任何的消息,这三百多天,我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对你的思念和愧疚,我以为这样行尸走肉的日子要一直持续下去,可是我找到你了,我不会问你过去发生了什么,只要你留下来,我是你的丈夫,我才能给你一个家……”
“够了!”安维希狠狠的
甩开了他的手,“我说的很清楚了,我叫苏浅浅,我不认识你!”
表面平静的她其实内心已经在翻江倒海了。
只有他说出为什么杀死了她的父亲和哥哥,她立即就会承认自己的身份。
可是他没有。
一年了,他得知了她的死而复生,再次和她重逢,即使这样,他也没想过第一时间坦白。
慕司越明明很清楚,她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可他就是不愿意说。
那她又为什么要承认她就是安维希呢?
他们中间是隔着血腥和仇恨的,唯一有联系的孩子也已经死了。
安维希就算不恨他,心里也是痛苦万分的。
他们再也没办法再回到从前了……
“不认识?这是我听过最荒谬的笑话!”慕司越的眼神也冷了几分,“就算你真的忘记了,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是她就好!我这就带你去做指纹检测,就算两人长相一样,指纹也不会是相同的,是不是安维希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