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疑惑,在这一刻,全都解开。
安维希庆幸着,他重生了,他还有机会和这个男人共度余生……
慕司越笑了笑,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的接受这匪夷所思的真相……
是喜欢和心疼吧?
慕司越俯身看她,眼神里溢满了温柔,没有了刻意伪装的冰冷,而是来自许焕然的那份感情。
“是我多疑了,之后去看了心理医生,原来只是我劳累之下的自我暗示,慕司越本来的身体,本就虚弱,他支撑不了之前我高强度的工作和手术,因此每次晕倒睡一觉醒来后再检查,精力恢复了,我没有任何的问题。”
安维希这才知道,一向坚不可摧的男人,也有这么害怕恐慌的一面。
她搂着男人的脖颈,笑着问,“那你以后还躲着我吗?”
慕司越不答话。
安维希又道,“你要是再避着我,我真的会和别的男人跑了!”
她笑的像只狐狸,威胁着看他。
慕司越心想,你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你跑不了的。
然而他没说这话,只是道,“你跑多远,我追多远!”
安维希顿时就脸红了。
“你要么不说情话,要是说起来,我怕是承受不住。”
“那你是不喜欢?要是不爱听,我以后不说了。”
安维希冷哼,故作生气的爬到床上背对着他不理人。
果然没过多久,慕
司越又黏上来了,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哄。
安维希迷迷糊糊的,总觉得自己忘了说什么事,可这念头,转而又因为强烈的困意消散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两人日上三竿才起床。
慕怜儿上来叫人,打开房门就见到慕司越穿戴整齐了。
“司越,你……”
“有这么大惊小怪?”
慕司越不解的看着她。
慕怜儿见到安维希还在睡,把慕司越拉了出来,又打又骂。
“宝贝儿子你可吓死妈妈了!我都说了让你不要救那三殿下的儿子,你非要救,惹来这么多麻烦不说,还差点被自己的命给赔进去了!”
慕怜儿哪舍得用力打他,只是软绵绵的拍打着,最后喜极而泣,将他抱住,“你要是再出事,留下我和老头子还有你弟弟该怎么办?”
她到现在都后怕,毕竟慕司越可是昏迷了十年了才醒了,相当于失而复得,要是又出了什么事,他们年纪大了,如何能承受的住?
好在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楼下的慕生和慕酒儿听到动静,纷纷赶了上来,见到慕司越好好的站在那儿,皆是红了眼眶。
“醒来就好,醒了就好……”
慕生松了一口气。
慕酒儿不满道,“哥可真是有了女人忘了爹娘,我们怎么叫唤都不醒,安维希没来几天他就睁开了眼。”
“臭
小子怎么说话的呢?”慕生瞪了慕酒儿一眼,“以后要叫嫂嫂了,直呼名字有没有礼貌?”
在慕家人心里,安维希就是他们的儿媳妇。
慕酒儿也觉得他们般配,所以没有反驳。
—
安维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
她匆匆的下楼,慕家夫妻两都去忙了,慕酒儿也去了医院。
慕司越正在厨房忙碌。
安维希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从背后将他抱住。
慕司越的身子明显一僵,随后握住了她的手,“饿了没有?饭菜马上去好了,洗了手去吃饭。”
安维希咧了咧嘴,还以为吓到他了呢?
慕司越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
“咦?怎么都是酸口?水果也是酸酸的青苹果?”
慕司越将唯一不酸的那碗鲜虾馄饨放在了她的面前,“最近想吃酸的,你不喜欢,要不我重做?”
“别别别!”
她最近就好酸的呢。
安维希这才想起,她怀孕了,还没告诉慕家人。
算了,还是等医院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安维希最后把一盘糖醋排骨全都解决了,鲜虾馄饨只动了一两口。
见状,慕司越把那碗混沌接了过来,自己吃。
两人吃完后休息了一会儿,已经是下午了。
安维希翻了翻医院的消息。
事情依然在持续发酵。
两人去了医院,这几天,医院门口堵了
不少的人。
“我就不出面了,免得抢了你的功劳,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这男人未免太体贴了。
安维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带着一众保镖下车了。
保镖们围着他,仿佛铜墙铁壁,确保安维希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见到她,不少人都围了过来。
安维希和慕司越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昨天就公布了,现在国内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不明白安维希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和慕司越公布关系。
“请问二公主,您对第一医院几起严重的医闹事件怎么看?”
“对于那几个因为手术而死去的死者,医院有绝对的责任负责,二公主是代替慕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