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越!”
见到熟悉的面容,安维希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她紧紧的抱着他,顿时哭的泣不成声。
“我没有做,不是我做的……”
慕司越将女人搂在怀里,替她抵挡了身边的流言谩骂。
他的声音很温柔,似在安抚,“别怕,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所有的慌乱恐惧在听到这一句话忽然就安定下来了。
安维希止住了眼泪,逐渐变的平静。
“这位先生,安小姐需要跟着我们去接受调查。”
此刻的安维希是嫌疑人,无论她有没有罪都必须跟他们走。
周围的燥乱被警方控制了。
她冷静下来,从慕司越的怀里挣脱,一路下了游轮。
安维希知道,男人正跟在她的身后。
“你回国吧,不用跟着我了!”
慕司越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却没有走。
他以安维希受伤了为由,跟着上了警车。
安维希低着头,海上美景逐渐消失了,短短几个小时,她的繁华也都退了颜色,很有可能成为阶下囚。
她躺在慕司越的怀里,想要告诉他自己没事,可她说不出口,也笑不出来。
“在我面前,你想哭就哭,不需要任何的伪装,因为我不会嘲笑你。”
安维希心下微动,“为什么?你是我什么人?”
朋友吗?
不像,恋人,更不可能!
这种话,不是只有丈夫才会说的吗?
慕司越拿着手帕擦去了她嘴角的血迹。
他身上总会带着必须药品,药膏擦在她的脸上,凉凉的,减缓了那一巴掌带来的火辣辣的痛意。
“这次的事情,很明显是针对我而来的,潘组长是执行者之一,更是棋子,背后的人物,能不动生色的给我下陷阱,想必背景不小,慕司越,你别踏入这趟浑水。”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安维希还是不愿意将慕司越拉进来,“至于我父亲和哥哥,他们能帮就帮,要是为了把我救出来而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麻烦你给我的两个舅舅传话,告诉他们一定要阻止。”
车停了。
两人下车,安维希没有看他,朝着里面走去。
慕司越突然从身后环住了她,“待会儿问你,你千万别招供,什么都别承认,你相信我!”
他紧握着她的手。
安维希在这一瞬间涌出了眼泪,她不敢回头,而是挣脱了他的手,走了。
慕司越看着她进去,久久未动。
素素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安维希的身影。
她也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然而她还是来晚了。
素素慌乱着,突然走到了慕司越的面前,“慕医生,你一定要救救她!”
她本能的觉得他是可信
之人。
“安小姐都是被冤枉的,她曾经说过,慕医生的背景,不可小觑,你是有办法的对吗?”
慕司越没有理会她,转身上车。
素素急了,“慕医生!安小姐和聂先生没有任何关系!聂先生是有女朋友的,她叫谭子悠!也是谭子悠让安小姐代替自己陪同聂先生去游轮上参加婚礼的!安小姐真正喜欢的人是慕医生,她梦里时常唤着你的名字,也常常看着你当初给她的手帕发呆!”
“慕医生可不可以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帮一帮安小姐?”
素素作为安维希的秘书,她不傻,她是有头脑的。
安德华和安德越都是安维希的亲人,奈何他们身份特殊,是军人,始终忠诚的是国,他们会把荣誉放在最前头,要是这件事一个星期内没有回旋的余地,按照皇室的惯例,为了平息民怒,杜绝丑闻,只会把安维希驱逐出皇室。
安德越要真的使用什么手段,那就是和皇室对抗,事情严重的话,不得不摘下那一身军服。
他们不仅身不由己,也不方便行动,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出手。
可慕司越不一样,他是全世界闻名的医生,年纪轻轻,已是德高望重,他的话,是有很大的话语权的。
要是他背后真有什么势力,好好调查此事,安
维希有很大的可能证明清白!
慕司越回过神,淡淡开口,“我比你更在乎她。”
话落,他的车消失在了视线中。
素素之前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后来反应过来,终于是笑了。
比她更在乎?
慕医生表面平静冷漠,实则心里也是担忧焦急的吧。
车内。
慕司越交代了助理,“去派人把安维希的秘书保护起来!”
“我明白!”
慕司越闭上眼,开始反复的琢磨刚才素素说的那句话。
是谭子悠让安维希代替自己陪同聂云卿去参加婚礼的?
一般的女人,就算是关系再好的朋友,也不会这么做。
女人向来爱吃醋,除非她不是真的爱聂云卿?
那么聂云卿只能是故意找谭子悠做掩饰的?
可他在游轮上的时候,全程派人盯着聂云卿,他的确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的身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