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倒回去找找吧!”君子宸自然知道那块玉佩对君灼华多重要,抱着一大堆东西往回走。
“大哥,你还是先回府吧,抱着这一堆东西实在不方便,我自己去便可。”
君灼华拉住君子宸,开口说道。
“那好吧!”低头看了看怀里大包小包的君子宸也有些无奈,只好点头同意。
君灼华目送君子宸离开,她转身原路转回,那玉佩对她有不一样的意义,她一定要找到。
低头找了一路,又回到刚才她坐着喝酒的地方,她仔细找了一遍,便是长椅下也寻了,依旧是一无所获。
她抬头望月,更觉得憋屈,看来那玉佩是寻不到了。
“君小姐?您也在这里啊!”
看到面前有个熟悉的身影,夏蓁蓁不可思议说道。
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君灼华,她被夏家人气得够呛,所以便打算来看看灯会,不成想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身影,她一开始还以为看错了,毕竟那身红衣可是君灼华的标配。
君灼华的容貌也只有那身炽热的红才配得上,突然见君灼华穿了身素静的蓝衣,有一瞬间她都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人,也是走
近后仔细确认才敢开口。
“夏小姐,好巧啊!”君灼华回头看去,出现在她眼前的正是之前顺手帮过的夏蓁蓁。
“君小姐,其实我觉得我们挺有缘分的,名字出自诗经桃夭。”
这话夏蓁蓁早前便想说了,但一直没机会说。
名字出自同一处,进京第一天还帮过她,可不就是有缘吗?
“的确有缘,就你一人吗?”见夏蓁蓁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君灼华不禁有些疑惑,怎么说也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大晚上出门在外还是要带个人比较好。
“是,就我一人,不过我早就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了,也没什么区别。”
夏蓁蓁眼底闪过一丝迷茫,曾几何时,她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出门在外身后跟一群人,可这一切的殊荣从母亲被夏家主捉奸在床后戛然而止。
她也不是怀念之前富贵的日子,不过是怀念母亲还在的时日罢了。
“夏小姐似乎心情不好?”君灼华自然察觉出夏蓁蓁的情绪异常低落。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夏被家那群恶心玩意恶心到了。每次去夏家,我心情便不好。”
夏蓁蓁笑着摇摇头,
这于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只是以往从未有人在乎过她的情绪,也不会有人关心她开不开心。
君灼华想到上次在醉千楼发生之事,虽不知道事实真相到底如何,但她相信这个纯粹的女子不是外人口中那样的不堪。
“夏小姐,你和夏家人怎么会……”君灼华虽然不是一个八卦之人,但对于夏家之事还是有点好奇,毕竟夏蓁蓁也是夏家主的亲生女儿,二人没道理会闹到这步。
“那群家伙怎么能称之为人呢?既然君小姐想知道,那我便和你讲讲。”
夏蓁蓁眉眼弯了弯,而后朝君灼华看过去,也不知是何缘故,见到君灼华她便有说不完的话,明明君灼华和她不过几面之缘,可她居然打算将夏家的事情说给君灼华听,还真是奇妙。
她觉得一见如故便是如此,君灼华又是她最崇拜的大英雄的女儿,她对君灼华亲切几分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
“无非便是一个男子将结发妻子利用得彻底,步步高升后为了甩掉结发妻子给意中人一个名分,找人污蔑她私通,最后为了她手里的配方将女子活生生逼死罢了,这女
子是我母亲,夏家是仰仗我母亲才走到如今这步,没想到夏家主过河拆桥,害死了母亲。”
夏蓁蓁无所谓说着,其实当初的那些事远没有她讲得如此轻松,还有好多不为人知的隐情。
“母亲临终前将配方留给了我,他们为了得到配方,在外污蔑我的名声,说我给嫡母下毒,甚至差点手刃亲父,如此做,便是想逼我教出胭脂配方。我一直不肯松口,便又用逐出夏家来威胁我,我就那样被赶出了夏家。”
夏蓁蓁轻描淡写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一切,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满是愤怒。
“他们想要胭脂配方门都没有,我早晚有一日会将他们赶出夏家,将属于母亲的东西通通拿回来。”
她手指死死捏在一起,好半天才说出这样一句话,话音刚落便抬头朝君灼华看去。
“原来如此,难怪那些人对你的看法如此不堪。”
在世人眼中,夏蓁蓁就是一个狼心狗肺之人,毒母弑父,这得有多恶毒。
“他们的看法我已经不在意了,一开始名声被毁时,我拼命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他们不相信我,没一人愿意相信我
,或许是我这些年太失败又或许是夏家人伪装得太好,后来,我便不在意他们的看法了,反正他们和我非亲非故的,我为何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