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为何看起来怪怪的?”
君灼华不明所以朝君子宸看过去,她觉得君子宸怪怪的。
“灼华,其实陈小姐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也不必为了这点小事就大发雷霆,左右你不过和她萍水相逢,她是陈郡守的女儿,有必要承担百姓的怒火,陈婉容是无辜的不假,但是她的父亲陈郡守作恶多端,他半点都不无辜。”
便是君子宸都想不明白君灼华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帮助陈婉容,君灼华可以帮她一次,两次,甚至是三次,但不能帮她一辈子,有些事情得让陈婉容自己去面对。
“她父亲罪有应得,难道她就应该承受这一切吗?”
君灼华意味不明说道,她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何心情,只知道复杂万分。
“灼华,你帮不了她一辈子,有些事情她需要自己去面对,你不是给过她选择的机会吗?她不愿意离开秦南郡,留在秦南郡会遭受什么她比你更清楚。”
犹豫了片刻,君子宸隔着衣袖拉住君灼华的手腕。
“手放开,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我无事。”
君灼华一抬手将君子宸的手打开,而后松了
松手指,手里的瓷片掉落在地,她白嫩的手心被瓷片划破,流出鲜血。
“都受伤了,我给你涂药。”
君子宸从袖口掏出一小瓶金疮药,仔细为君灼华涂抹着伤口。
涂好后又拿出一块帕子替君灼华将手心包扎起来。
“大哥,我又不是什么瓷娃娃,你不用如此紧张,你我都是习武之人,习武之人受点伤不是正常的吗?”
一点皮外伤罢了君灼华还未放在眼里。
“你这丫头半点都不像个女子,那些大家闺秀最爱惜的便是自己,哪里舍得身上留一点伤疤。”
君子宸无奈说道。
“大哥,这世间不仅仅有一种女子,女子也很多种,有我这样的,有陈婉容那样的,更有明月那样的,我们都是女子,但又是不同的女子。”
顿了顿,又道:“有人将容貌看得重,有人将感情看得重,也有人将家族名声看得重,每个女子都是不一样的,看重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并不应该放在一起比较。”
君灼华是女子不假,但她不是大家闺秀,她是独一无二的君灼华罢了。
“走吧,我们回京去吧,再留在秦南郡我都不知道会
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君灼华淡淡一笑,其实君子宸说得很有道理,既然那是陈婉容自己选择的那她就不应该去插手,自己选的路便是跪着都要走完。
“嗯。”
二人谈话间莫容喧也来了,闲聊几句过后几人骑上骏马出了城。
君灼华死死捏住缰绳,马停住脚步她扭头朝后一看,自此后秦南郡再无花神节,也没有所谓的花神选举,也不会有无辜女子受害,这也算是这趟来秦南郡的收获吧。
“灼华,别看了,快走吧,顾南弦好似快不行了。”
君子宸有些幸灾乐祸说道,天知道他多想让顾南弦去死。
“大哥,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君灼华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她抬眸朝君子宸看过去,没想到她家兄长内里还是黑的啊!
“怎么可能,灼华,你定然是看错了,我怎么可能在幸灾乐祸。”
君子宸摇摇头,毫不犹豫开口否认,就算是他有这个意思也不能在君灼华面前表现出来。
“好吧,大哥说没有那便没有。”
见君子宸不承认君灼华也没说多说什么。
君灼华拿到解毒丹即将回京的消息不过片
刻功夫就传到京城,随着一起传回来的还有君灼华在秦南郡做下的事情。
君灼华本就在风口浪尖上,她初到秦南郡便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秦南郡发生的所有事情已经在京城传遍了。
平远侯府,顾南弦躺在床榻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面前的白莲。
“顾公子,你为何这么看着奴婢,你再这样盯着奴婢,奴婢便走了。”
饶是白莲都被顾南弦盯得有些脸色发烫,脸色发红。
她轻咬红唇,含羞带怯朝顾南弦看过去,那副惹人怜惜的模样直接让顾南弦看呆了眼。
“看你好看,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女子。”
顾南弦发出一声赞叹,他这话皆是发自内心的真心话,没有一丝一毫谎言。
“顾公子莫要取笑奴婢了,京城的大家闺秀这么多,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她们可比奴婢好看上太多,尤其是我家小姐,那才真真是天仙下凡。”
白莲抿唇一笑,俏生生的笑容直接让顾南弦成功变成一个痴汉。
本来白莲今日就要离开平远侯府了,但顾南弦以他身子还未康健为由,硬生生将白莲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