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灼华,你欺人太甚!”顾南弦的脸色红了白,白了青,青了又黑,强忍着脸上的不堪说道。
“欺人太甚?顾南弦,你搞清楚一点,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之所以会回京你再清楚不过,你难道不知道我此次回来是要和你成婚的,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今日进京,没道理身为我未婚夫的你不知道,到底是谁欺人太甚,顾南弦,莫不是觉得我君家好欺负,还是认为我君灼华好欺负?”
君灼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欺人太甚,这欺负人的是她吗?如果不是顾南弦非要选择今日在青楼乱搞,她又怎么会不顾及他的面子。
“再说了,我就是欺负你了,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别说是你了,就是你父亲对我也无可奈何。”
她君灼华是北境的小公主,君家嫡小姐,身后有狼牙军撑腰,就是真欺负顾南弦了,平远侯也不会多说一句不是,这就是她君灼华的底气。
虽然在京城没有人给她撑腰,但是远在北境的君家是她的底气,她本身也是自己最大的底气。
顾南弦颤抖着手指朝君灼华指去,他知道君灼华说得都是实话,别说是平远侯了,就算是皇帝都不一定会拿君灼华有什么办法,但是他不一样,他是君灼华的未婚夫啊,君灼华居然如此下他的面子,身为一个男子,他如何忍受得了,真是太可恨了。
一刻钟后,墨画很快就回来了,她身后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子跟了进来,约莫十四五岁,长相艳丽动人,但是气质却有些娇纵野蛮,此人正是顾南弦的嫡亲妹妹,平远侯府二小姐顾想容。
“君灼华,你个贱人,你想要做什么,我兄长可是你未婚夫,你如此做,简直是丢了我们女子的脸面。”
顾想容打量了君灼华一眼,虽然君灼华不像她想得那样五大三粗,粗鄙不堪,反而是生得花容月貌,但她还是觉得君灼华配不上顾南弦。
哪有女子会大闹青楼,虽然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顾南弦的错。
“你又是何人?我找的可是平远侯,可没让一个无名小卒来我面前乱吠,说起来更丢脸的应该是你的好兄长才是。”
哪怕是君灼华之前从未到过京城,但对平远侯府的一些情况她还是有所了解的,顾南弦有两个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大小姐温婉可人,二小姐刁蛮任性,想来眼前这位就是二小姐顾想容吧。
“君灼华,你以为这里还是北境吗?在北境人人怕你,畏惧你,这里是天子脚下,没人会怕你的。”
被君灼华这目空一切的态度惹怒了,顾想容差点就想要冲上去扇君灼华两个耳光了。
“是吗?顾小姐真这样以为?”君灼华饶有兴趣翻了一个大白眼,这个顾想容是不是有病,别说她身后还站着好些狼牙军,就算是没有狼牙军,难不成还有人能奈何得了她,真是可笑,她真怀疑顾想容是不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