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妹,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
纵朱乔儿伤心,哀求,还是骂他见异思迁、色令智昏,他都磕头求赎,唯独不改主意。
他以为他搬去镖局住,碰不到面,时间一长,终归令乔妹淡忘些愁怨。到时若等她遇见了良人,或许就能发现他们之间更多的只是兄妹之情,而非男女之爱。
只是没料到,朱乔儿虽然柔弱,性子却极烈,愤然离去。
他难得做一件不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的事情,但这件事情虽令他良心备受愧疚自责,但他不后悔。
远在千里之外的白沙洲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停下,雪地里出现了位唇红齿白的俏丽女子,她正挥动手中的红玉宝剑在描刻雪人。
那雪人身形挺拔,个头比她还高。阔额方脸、眉目明朗,看着有些粗糙,细看又觉得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