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比较少看到宝宝们留言了,是不是写的慢就没看了。喜欢七七文风的可以去看看七七其他的小说,打发下时间哈。对于我来说,写现代文会稍稍简单些,有的因为不理想弃坑了,有被屏停了。有轻松都市的《小辛相亲记》,虐的《千年女配要翻身》,还有其他的。有偏爱一点的可以留言告诉我,到时候完结了这本再续写。
有些时候越是赶时间,事情就越是赶你,像商量好似的寻上你。
承安并不是什么古道热肠、悲天怜人的人,这档子事情她没碰见倒好,可她偏偏遇见了。即便不看呆子的情分,就冲肉团子那一口一个“仙女姐姐”的叫着,也叫她没办法袖手旁观。
钟翼这次接的镖,不知怎的就被贼盯上了。东西盗走不说,她妻子宋芝芝还被山贼掳了去了。
承安正好路过,一眼就认出了捶胸顿足、目呲欲裂的钟翼。他们伤病残将,镖旗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起初,她只是驻足旁听了下。若单是劫了镖她未必管,横竖吃得是这碗饭,总有这么一天的,帮得了这次未必能帮下次。可她从他们对话中知道肉团子的挂念着的娘亲被抓了去。
一个女人被山贼掳了去,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动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种事情半点耽误不得,怪不得钟翼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
她也没瞒身份,但也没说自己是曾经与其弟有婚约的楚承安,只用安娘的身份,三言两语道明了来意。
“你真愿意帮我?”钟翼从悲恸中醒过神来,似有些不信,暗中打量起承安来。
他说起来只远远的看见过承安一面,其他的印象都来自于别人的言语中。眼前的女子虽然纱帘遮面,只露出如画般的眉眼,却是说不出的钟灵毓秀,实在很难与描述中的陋颜女子联系起来。
承安绣眉微蹙,心想还有假的不成。“废话少说,带路去追。”
“少当家的,使不得啊。”其中一名年长的镖师踉跄的爬起来,“贼人彪悍,人数众多。让个年纪轻轻的姑家去这是羊入虎口。还不如用老朽这把老骨头。”
承安对老者好感顿生,素昧平生,“利”字当头下有人为她着想,这份拳拳心意难能可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推此及彼,钟询虽然没甚作为,却是个宽厚的人。
钟翼心中天人交战一翻,事关妻子安危,他也顾不上别的了,又怕安娘生变。当即“噗通”下跪叩拜,“安娘姑娘侠义心肠,本领高强。请您出手救我夫人,从今往后钟翼这条命任您差遣。”
承安救人原本就不是为了图回报,但这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她没有拒绝的道理。原本她就受之无愧,至于日后用不用就另说。
她虚手抬了抬,“别磨蹭了,赶紧交代下事宜,趁着贼人还有迹可循。”
钟翼交代了几句,随着承安出发了。那名老镖师本是要跟着,被承安拦下了,说了两句宽慰的话。
二人顺着泥路上新鲜的马蹄印追踪而去,一路遇人打听附近山贼出没的情况,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有了眉目。
顺着痕迹,越走越远。
虽然与她来时走的不是同一条道,但此路的方向与去京城的竟是南辕北辙。她这一两日路程算是白跑了,不进反退了。她心疼得紧。
这寒山寨距离这边路途遥远,寒山寨的人是怎么会跑这么远来劫镖的,难道事先有人走漏了风声?
“钟翼,老实说你这次押镖的是何物?”承安直呼其名,虽然钟翼长她许多,但她于他有恩,加之她对钟直也是直呼其名,便不以为然。
“是几幅名玩字画,还有绣品。”钟翼补充道:“出自名人之手,价值不菲。”
这就奇怪了,如果是金银财宝可以直接销脏,名家字画虽然值钱,却是有价无市。短时间很难变现,还很容易引起官府的注意。大费周章跨了郡县就为了来抢几幅字画?有点说不过去。
“那字画可有特殊之处?”承安又问。
钟翼努力回忆了下,轻轻地摇着头,“我瞧不出有甚异常,但都是稀有的珍品藏品。”
见钟翼对答如流,她第一次正眼打量钟翼。他的外貌更肖似其母,而钟直则像钟父更多一些。本以为问这些问题,钟翼会因为行归有所顾忌,没想到竟是直言不讳。倘若换成呆子,只怕还需她多费口舌,兄弟俩虽一母同胞,还是有所不同的。
她收回目光,敛了敛心神。也对,如果真有特殊之处藏在字画中,寻常人也定然看不出。“谁托镖的?”
“河阳城里几个官家,明面上怕被说结党营私,私下送去京城做贺礼的。”
贺礼?祝贺易文清与越国公主的贺礼吗?承安双睛眯了眯,嘴角有点发涩。
“这其中能看出问题吗?”钟翼看她表情有些异常,遂问道。
“没什么。”她吸了口气,嗓子有点暗哑。“继续追吧。”
跑了一段到了岔路口,眼前分出两条石子路,痕迹尽数被掩了去。
两人一人择了一路去探寻痕迹,承安并不擅长追踪之术,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回到约定的岔路点时,钟翼也正好使来。
二人皆是茫然,一时拿不定主意走哪条。总不能石头锤子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