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子道:“陛下,您不用如此焦虑。
楚世子这个时候在宫外办事。
慕大人娘娘早前已经见过了。
至于叶将军,就算真的叫来见面,也无伤大雅。
因为娘娘一直认为,叶将军是自己的弟弟,并未作他想。”
这些东西,陛下应当能自己想明白才是啊,为什么还是要担心呢?
他发现陛下自从喜欢上皇后娘娘,并且决定追媳妇之后,几乎都降智了,果然爱情会使人失去头脑。
萧九胤:“朕当然也知道你说的这些,但是美男子,其实也许不止他们几个。或许顾云笑也有暗中认识一些美男子,抑或是有人偷偷给她介绍……”
小宇子:“……”
如果不是奴才没地方跑路,也不能跑路,奴才都想学皇后娘娘的,离开此地。
他开口道:“陛下,方才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您最好是不要作猜想,就是真的忍不住,有什么不好的猜想,也憋着,不要说出来。”
皇帝陛下理所当然地道:“朕又不是与皇后讲,算不上是外耗皇后,朕只是问问你。”
小宇子:“……?!”
麻了!
所以您的意思是,不外耗皇后,但是准备外耗奴才是吧?
也是,皇后是您喜欢的女人,您舍
不得外耗她,也不能外耗她,但是奴才……对您来说无所谓,就是一个为您化解焦虑的工具人。
可……
谁让自己只是一个奴才呢。
他只好道:“陛下,其实皇后娘娘想召见其他的美男子,每日都可以召见,任何时候都能召见。
她有什么必要,要假装自己回去休息,偷偷召见呢?
她又不是不知道,只要她召见,您很快就会收到消息,很快就会知道她欺骗您,她何苦平白担上一个欺君的罪过呢?”
萧九胤听完,果然满意了:“你分析得不错,赏。”
小宇子喜笑颜开:“多谢陛下!”
嗐!
有赏赐早说啊,害我郁闷半天!
帝王被小宇子分析得没那么焦虑了之后,也伸出手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其实他也挺讨厌自己这样的,太内耗了。
不说顾云笑是不是觉得折磨,他自己也心烦意乱得很,但是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想到一些不好的地方,就会破防。
想要控制情绪和思维太难了,帝王从前可并不知道,自己对情绪的管理能力这么差。
就在这会儿。
有人禀报:“陛下,大理寺卿求见!”
萧九胤:“传!”
大理寺卿很快地进来,对着萧九胤见礼:“臣拜
见陛下!”
萧九胤:“有什么事,直言吧!”
大理寺卿:“陛下,今日皇后将一名暗人,交到了臣那里,暗人供出了一些事情。
事关永安候府,臣想请陛下决断,是否要去永安候府拿人!”
那毕竟是侯府,没有陛下的旨意,以自己的官职,是不便上门拿人的。
而且,那是太后的娘家,再虎的朝廷大员,也不会轻易上门找麻烦,因为一个不小心,麻烦就会回到自己身上。
萧九胤自然也知道对方的顾忌。
他开口道:“要拿的是谢娉婷?”
大理寺卿一听这话,就知道陛下也许已经得知了一些前因后果。
于是开口道:“回陛下的话,正是!得将谢娉婷抓起来,把事情都问明白了,才能定罪,再请陛下您发落。”
萧九胤:“传朕的口谕,直接拿人就是。”
大理寺卿听完,还愣了一下。
甚至还关心了萧九胤一句:“陛下,您不必先问问太后吗?臣担心直接拿人,怕是会令太后不悦。”
陛下对谢娉婷不假辞色的事儿,只要参加过宫宴,而且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
所以陛下让自己拿人不奇怪,但是问都不问太后,这就……
萧九胤:“不必问。”
母后已
经与谢家断绝了关系,而且帝王很清楚,谢娉婷当日是真的触犯了母后的逆鳞,母后并不是一时赌气。
既然如此,母后是定不会管的。
帝王说完这句之后,还看着大理寺卿。
说了一句:“爱卿,你办案的时候,有所顾忌,是人之常情。
可你的顾忌,莫非是已经大的过律法了?”
大理寺卿听到这里,当即脸色就是一白。
连忙跪下道:“陛下!臣该死!是臣糊涂了!
您都已经说了,捉拿谢娉婷,臣不该再多问那句话。
臣身为大理寺卿,却不知道将律法放在第一位,而是问您这些人情世故,是臣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