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得住，更何况是陛下问话，她也不敢欺瞒。
于是立刻跪下道：“回陛下的话，是那些伶人不知好歹，竟然敢私下议论，说公主学得慢，脑子……脑子不聪明。”
萧九胤的茶杯，重重地落到了桌案上，沉着俊颜道：“放肆！是谁借给她们的胆子，竟敢羞辱公
主！来人……”
婉宁长公主立刻道：“好了，皇兄，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你就别计较了……”
萧九胤：“怎能……”
婉宁这会儿，胆子倒是大了起来，气呼呼地道：“她们也没有说错啊，臣妹就是笨，臣妹先前自己学了很久了，还是穿着那鞋子走路都不会。
是皇帝哥哥你非要把她们叫来教臣妹，最后才闹得她们心里不痛快，臣妹心里也不痛快！
您现在还要责罚她们，存心便是让臣妹心里不好过，显得像是臣妹的蠢笨连累了他人，你不如把臣妹也一起打一顿算了。”
看着妹妹说着，眼眶都红了。
萧九胤也没有再逆她的意，坚持惩治那些人，难得好脾气地道：“好，是朕的不是，不该叫她们来，你也别伤心了。说说看，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朕给你找来，算作弥补。”
小公主眼前一亮：“想要什么都可以吗？只要不违法乱纪，也不动摇国本，皇帝哥哥都能答应？”
萧九胤：“嗯，君无戏言。”
婉宁长公主：“那皇帝哥哥，你还是让皇嫂教我学冰嬉吧！上次你在她宫里发脾气，她肯定还在生气，说不定不想教。不如皇帝哥哥你去说几句好话，给皇嫂服个软，也许她就同意了！”
萧九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