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她也舍不得放开了。
“那我觉得,或许你可以和她聊一聊,听听她的想法,你们都是年轻人,也许会从中得到不同的答案和看法。”
温鸿想了想,接着说:“还有,我先前告诉你真相,只是因为你作为当事人有权知道真相,而不是强迫你从中作出决定。”
舒服多了,果然这什么都说出来,心里就好受多了,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憋着难受的只会是他自己。
“温董,首先,谢谢您对我施以援手。
其次,假若有朝一日您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竭尽全力。
最后,我会考虑您的联系,再一次感谢您。”
夏栀晴郑重其事,脸上严峻的神情竟和温鸿的如出一辙……
温鸿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欣慰她的懂事,还是无奈她的生疏,有看过父女不熟的,就是没看过这么不熟的。
他低头苦笑,终究是没有再多劝,尊重道:“好。”
夏栀晴站起身,疏离又礼貌道:“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