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绝望,哀求道:“月月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啊。”梁月笑。
“真的吗?”何丹苓跟她一起长大,知道她若是想做一件事情,必然能做到。
“收拾一下,走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
何丹苓不愿意出门,但梁月说了,她只能跟着。
跟着她上车,跟着她上山,在她摇摇欲坠感觉要晕倒的时候,梁月让她跪在佛祖面前,“我觉得恋爱脑也是有限度的,像你的程度,我觉得可以来驱驱邪。”
何丹苓瞳孔瞪大。
梁月捐赠了一笔香火钱,让一群僧人给她念经。
寺庙内,来来往往殿门口皆有接待的小沙弥们,穿着灰色或黄色的僧衣,双手合十口诵佛号,对每一位进寺拜佛的‘缘客’颔首打佛辑。
但唯独何丹苓待着的殿前,安安静静,没有人经过。
梁月退守一旁。
看着她哀求佛祖,哭的安静而内敛,无声而落,眼泪在烛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晕,晶莹又易碎。
那么美的场景,梁月挖了她脑袋看看她到底想写什么,狗男人也配让人哭!
可何丹苓不清楚梁月喜欢,默念的声音带着哭腔,仓皇又凄厉,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幸亏法连寺僧人定力不错,不然都要被她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