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小声呜咽。
孙元只含含糊糊听他说什么罚抄。
此时的孙元,早已悔怒交加,紧紧抱着怀中孩童,便要寻人问个清
楚。
一转身,便听一个声音叫道:“孙百户。”
富态的老妇,唇角下垂,是这慈育院的教养老嬷。
见孙元抱住孙虎,她不悦道:“孙百户太宠溺这些孩子。”
“还不将他放下,继续罚抄?”
孙元有一瞬,觉得自己听错:“罚抄?”
他不过是监巡大堤三月,怎么不知叫孩子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写字,叫罚抄?
见孙元怒极,老嬷冷哼一声:“这是孙老爷的命令。”
“慈育院中孩子成日玩耍,实在不像个样。”
“至少,该学会写恩人的名字。”
这孤寡老嬷口中的孙老爷,便是孙农。
孙元一僵,浑身血液都凝结,他的义父果然变了。
见孙元不答话,老嬷得意,还想叫他将孩子放下。
孙元咬着牙关,大步走向了后院。
慈育院的孩童们,排排坐着。
一个细眉长眼的男人,正负手像夫子一般教授着下面的孩童‘知识’和‘规矩’
“夜里要乖乖睡觉,不可离开房间。”
“要时时刻刻,记得孙老爷的恩德。”
光斜斜地照在这个男人的脸上,他眯起三角眼:“要懂得珍惜现在的日子,还时刻准备着……”
“作出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