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提点。”
她这模样,让宫战和郑连莫名感觉惊悚。
两人默默挪动凳子,往后退开了半步。
赵鲤被他们挪凳子的声音惊醒,立刻回头白了他们两眼,接着说正事:“方才沈大人说,月初折子才到京中。”
“可是骆老板这些泡水货,却已经摆在了库房中,显然早有准备。”
沈晏颔首,道:“有人提前告知了他。”
换言之,这桩偷梁换柱的勾当,骆老板这商人已经得到了他人泄露的风声。
“且……”
从背景看,沈晏似乎坐在妆台前,正对着镜子。
他轻轻敲了敲桌面:“一个商人,敢孤注一掷,他定然有十分的把握。”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让这爱财之人抛舍家业也要外逃?”
顿了顿,沈晏继续道:“再有加税一事。”
“陛下悯念民力,并未下达加赋的命令。”
“相反,今年江州摊派的税赋段匹,又减了两成。”
赵鲤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所谓的加赋应当不是京城政令。
赵鲤正思考着,便听沈晏道:“阿鲤,你需要立刻秘密离开江州府,即刻回京。”
赵鲤下意识反问:“那些泰西人呢?”
她此行就是护送使团啊。
赵鲤的敬岗爱业让沈晏无奈,他宠溺一笑,说出的话却是十分无情:“那些人正好可做你们撤离的遮掩。”
“不必管他们死活。”
“若能助你安全,他们也算死得其所,没有白来大景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