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鲤送了两个看热闹的人两个白眼,道:“那……走,进屋!”
她拉着沈晏的胳膊肘就要走。
“这哪里有……”
哪里有屋,进屋又要做什么?
沈晏挣扎了一下,凭着想象,脸上越发的红。
赵鲤想法倒是简单得多,刚到手的男人,必须有仪式感。
就要亲亲抱抱,没屋就寻别的地方。
她仗着自己力气大,拖着人到了桅杆后。
拽着沈晏的衣襟将他扯得弯下腰。
抿了一下唇,又探出身子冲外边喊:“谁敢偷看偷听,我剁了你们脑袋。”
她喊得很大声,甲板上各种细细碎碎的声响,顿时安静。
“可以了。”
赵鲤自己红着脸,揪着沈晏衣襟的手,指节发白。
只差一些,就将人衣襟扯出大洞。
她心怦怦的跳,闭着眼睛贴上去。
下一瞬,被沈晏环着腰身托起。
朝阳之下,桅杆后的青年男女影子合在一块,相依相偎。
纠缠的手指上,两枚木质指环忽而幻化成光粒子消散,一根半透明的红线,将两只手紧紧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