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血。 无奈看了赵鲤一眼。 话很有道理,只是下一次可以先通知他一声再动手。 大量的失血,让沈晏浑身发冷。 最后只叹了口气,将头压在赵鲤肩上。 他站着摇摇晃晃,几乎失去意识。 赵鲤这才抬手拥住他的后背。 这样的厚爱与信任,真像钝刀磨在心口。 酸胀又欣喜。 下一瞬,整个梦境破碎。 歪在地上的赵鲤睁开眼睛。 第一眼便看见阿白盘在地上,像根被吊起的麻绳舞动,在跟什么无形之物玩耍。 不用想,在赵鲤入梦的时候,跟小信使又交上朋友玩到了一起。 脚踏硌人,赵鲤正想起身。 从床上探下一双手,将她捞了上去。 一抬眼,就看见沈晏的眼睛。 赵鲤回想梦境之中的事情,心跳又开始加快。 好像梦中催情花粉,效用未散。 沈晏倒似已经摆脱了,微微皱眉问道:“为什么躺在地上?” 他说着话,把赵鲤放在床畔坐着。 他神色自然如往常。 动作之间,寝衣散开,又敞出半块胸膛。 或许是看见赵鲤狼狈,他皱眉,竟不知从哪摸出块帕子,给她擦脸。 赵鲤眼神乱飞,最终把持不住,抬手给他拉拢了衣襟。 她赵鲤很守规矩,说好一个月就是一个月。 在此之前,绝不随随便便被男色惑心,占人便宜。 看她从怀里兔子一样蹦开,沈晏唇角微扬。 “阿鲤,你为何突然来成阳?” 沈晏寻了件外衫披上。 赵鲤支支吾吾,把阿白从地上抓起来,递到沈晏眼前。 “阿白觉得最近功课有些拉下了,因而很想沈大人。” 赵鲤胡说的鬼话,让阿白整条蛇僵住。 急欲摇头,却看见沈晏微微挑眉,带着笑意问道:“哦?阿白竟如此想我?” “那……近期就不加功课了?” 阿白顿了许久,思考许久,终于艰难的点了一下头。 如果可以少功课的话,它确实可以很想沈大人。 沈晏心中好笑,还欲同赵鲤说说话,门被叩响。 “沈大人,赵千户?” 一直等候在门外的阿詹问道。 他似乎听见了沈大人的说话时,难道是醒了? 没多久,门吱呀一声打开。 阿詹一眼看见沈晏摸着阿白的脑袋,摆张臭脸出来。 心里咯噔一声,坏事了。 急忙垂下头去装鹌鹑。 沈晏正正看了他许久,今日心情好,暂且放过,他决定将火气发向别处:“成阳那棵百年枣树,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