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卿也知道安夏的性子,但心里有着急想知道,那个阁楼究竟是不是自己心中猜测的那样,这个才是现在他需要第一时间知道的问题。
而他只好将自己的性子收起来,语气也尽量放柔,忍着自己本身的急性子:“我不催你,你跟我好好将就是,不能遗漏一点细节,否则......”
他话还没有说完,转头看向安夏,眼神凉凉地警示她别想动什么歪心思,一股子吓人的想法。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心脏很脆弱的,再吓了吓我的心,弄得我要晕过去了呢!”安夏微微扶额,假装头疼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身体娇弱地喊着:“你这个眼神看着人家好怕怕哦,总感觉自己的心里不是很舒服,这呼吸都呼吸不上气来了。”
方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女人都是占着自己现在站在高地上,抓着自己的一点点所谓的小优势,趁机会讨便宜给她自己:“我眼睛就是这样子的,就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凶,看来我以后应该多多拿这样的眼神看看你?”
“我就是觉得你凶,老是这样子吓我是不行的?”安夏就是想跟他杠,不想这么快就让方卿达到目的,“你活了这么多年,时间就是一点东西都没有教你?”
参须草精看着安夏让方卿吃瘪,怎么说也沾了点乐,倒是心里就想着安夏欺负方卿多一点。
“你就不要说什么东西了,不想帮我就算了!”方卿甩甩袖子,转身气呼呼地离开,单从身后的背影就可以看出,这家伙十分的不甘心。
安夏把人给玩生气,急忙想法子补救,她对方卿的背影笑眯眯地喊着:“你能不能有点耐心?”
方卿被这么一说,脚下的步子还变得更快,头连回都不回,分明就是在气头上。
“那个楼阁里,有一个女子的画像而且跟我长得好像呢!”安息故意加大声量,想让方卿听见好停下他那像小孩子赌气的脚步。
脸上的是胜券在握的表情,一点不担心这句话打水漂。
方卿的脚下的步子直接猛地一顿,身子努力地克服惯性,头还没有来得及回头,“你说什么?”
“我说你离我太远,我说不大声,好”安夏才不愿意看到这家伙,跟自己隔得这么远,这可一点都划不来,“你走过来一点咧!”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方卿忍不住说她,感觉似乎不愿意和安夏再多说什么,但是身体比脑子诚实,脚直接自己打个转,向安夏的方向迈过去。
“你给我脸哪里敢不要呢?”安夏贱兮兮地回答方卿,心中笃定方卿是真的很在乎那个红衣女子,又加重筹码慢悠悠地说:“那个人好像穿的是红色的衣服,长得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像,真是好生奇怪呢?”
方卿明知道安夏就是在勾他,有谁话说到一半梗在喉咙里,“我在你身边站,你快点告诉我!”
“急什么急,我人在这里又不会跑掉!你催又不会把我的记忆吹出来!”
方卿看着安夏,眼里的意思十分明显,你别在那里逼逼赖赖,要说赶紧说就是了!
“我其实也没有看到什么,只是那幅画上的女子我原以为是画中之人。可是我盯久了才发现,原来那画中女子也在看我,她脸上的表情还是跟着我的表情学出来的。”安夏细思极恐地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整个人不寒而栗,“她跟着我笑,又跟着我皱眉,学得活灵活现,就如同真人一般。”
方卿淡淡的眉毛拧在一起,像两条绳子打成死结交错在一起,仿佛遇到了什么重大棘手的事情,正在苦恼地想出解决的方法,打算如何破解其中的弯弯道道。
“方卿,你倒是想到了什么,别在心里打算不愿意跟我说啊!”安夏除了那日的事情,就再也没有去过那幅画像所在的地方。心里也暗示自己,千万不要离那个地方太近,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去。
方卿还是一副考虑生死大事的样子,对安夏跟他说的话,完全就是一副没有听见的状态。
“方卿!”安夏这回是真的生气,就算是想东西也不应该跟个木头人似的,一点反应都不愿意给,她安夏才没有这么好的脾气:“方卿,你用完我这个工具人,也好歹跟我说说话,这就是你身为上古神兽的礼貌吗?”
安夏不理三七二十一,开头就是一顿骂,这个世界上谁又比谁高贵了呢?
蹬鼻子上脸的事情,谁做都不应该,什么拳头大就是王道,她才不吃这一套!
这么就给他脸了呢?
她也修炼了一段时间,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你别闹这些有的没的,我这不是想着你的事情吗?”方卿就像一个渣男,厌烦着安夏在一旁据理力争的吵嘴,有没有办法不腾出时间来哄安夏的小性子。
安夏瞪大双眼,十分惊讶方卿怎么也会,这种十分老套的渣男语录!
难不成是他方卿先让那个红衣女子受伤,那个红衣女子断情绝爱,方卿才追悔莫及,开始与那个红衣女子的追妻火葬场之路。
方卿想通所有的事情后,就发现安夏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看着他,眼神里的兴奋和激动呼之欲出,还带着几分欲言又止的神情。
心里看着安夏,不由得咯噔一跳,总觉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