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心中止不住的害怕,此刻他已经换上铠甲,拿赤霄宝剑的双手都止不住的哆嗦,扫视面前跪了一地的宫女们,沉声问道:
“如实招来!你们是不是太傅养的死士?”
那些宫女浑身一颤,面面相觑,谁也没敢说话。
秦帝见她们一个个低着头,不言也不语,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厉声道:
“不说是吧,那就大刑伺候!给我狠狠地打!”
宫女们立马磕头求饶道:
“陛下息怒,我,我们都是太傅所收养的义女!”
秦帝继续问道:
“你们潜伏在宫中到底是何用意?”
宫女们害怕的身体不停颤抖。
齐燕儿在一旁劝解道:
“陛下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就算现在不说,出去被太傅知晓,也难逃一死,难道你们忘了,那些被做成人彘的姐妹了吗?”
“陛下可是大秦的一国之主,你们可要想清楚啊!”
宫女们听了齐燕儿的话,心中也不再坚持,就算是被立刻赐死,也比被做成人彘强,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说道:
“陛下息怒!”
“我们潜伏在宫中为太傅传递消息。”
“不听话太傅就会把我们的手脚砍掉,养在翁中做成人彘,让我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帝只感觉一阵恶寒,齐燕儿所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太傅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们都为太傅传递过什么消息?”
宫女们七嘴八舌的说道:
“回禀陛下,民女被太傅安排在皇后身边,负责传递消息,是太傅和皇后的中间人。”
“陛下恕罪,我是八皇子身边的宫女,太傅命我把八皇子府中任何风吹草动,都告知与他。”
“陛下开恩,我潜伏禁军府统帅府邸,上给太傅传递消息。”
宫女们将身上所背负的秘密全盘托出,秦帝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整个皇宫大院,早已经被太傅布下天罗地网,这让秦帝又惊又怕,想想后果,冷汗之流。
齐燕儿在一旁提醒道:
“除了这些宫女,上到六部尚书,下到城门守卫,都有太傅义女的影子,从中斡旋,听候太傅委派。”
秦帝惶恐的瘫坐在龙椅上,惶恐之色溢于言表,脑袋里一团浆糊。
卧榻之旁岂能有他人酣睡。
任何帝王都无法接受这样的局面,这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傀儡!
这么多细作,死士安排在身边,遍布整个朝堂,他居然时至今日才得知。
惶恐的喃喃自语道:
“太傅下了一盘大棋,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朕的身边,就没有一个可用之人了吗?”
齐燕儿拱手道:
“陛下切勿动气,据燕儿得知,目前花名册上的义女,并未发现有安插在大皇子、七皇子、和十四皇子身边的死士,这三位皇子陛下可随时调用。”
秦帝心中顿时一喜,虽然老七和老十四,都在宗人府里关着,但大儿子秦冲手握兵权,是可用之人,立即下令道:
“呈文房四宝,朕要拟旨,宣大皇子立即带兵,立即回城拨乱反正,把这些个乱臣贼子,给朕全部连根拔除!”
“喏!”
大内总管高公公,立马将文房四宝呈上来。
秦帝大笔一挥,即刻拟旨,盖上大印,直接交由大内太监前往边关宣旨。
……
太傅府。
此时太傅正在寝殿来回踱步,几个时辰过去了,密函和花名册的下落依旧杳无音讯。
而且到现在为止,没有收到安插在各个宫中义女们的任何消息,这让太傅如坐针毡,如芒刺背,焦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感觉大事不妙。
就在这时,宫中的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前来,给太傅传递消息。
“禀太傅,陛下得了本花名册,把您在宫中安排的义女,全部抓了起来!”
“什么?”
太傅心中“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一屁股摊坐在椅子上,脑袋里飞速想着对策。
以他现在的处境,要么破釜沉舟,要么以退为进。
思考良久,才喃喃开口道:
“看来,现在只能赌一把了!”
……
宗人府。
秦言站在窗边,不停地掐指盘算,一旁的赵姬儿皱着眉头问道: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大秦帝王,如此放纵太傅,以至于他能在朝中,做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七皇子秦宇解释道:
“这就要从先皇那辈说起,当年我父皇是庶子,他能登上皇帝之位,全是由太傅一手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