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这臭婆娘想要来讹诈我,这我能忍吗?还要给他请大夫,我可没那个闲钱将她扔出去,随她自生自灭去。”
说完这话,许福源就气得甩袖而去,管家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赵姨娘,摇了摇头。指使家丁将她抬了出去,为了不惹祸上身,甚至叫家庭将她抬到了更远一些的地方,反正是不能在许家的门口。
此时的赵姨娘被扔在一个乌漆抹黑的角落里,肚子的痛一传满了全身,但是不及她心中的痛的万分之一。
赵姨娘和许福远,但是更恨自己的识人不清,此刻她是无比的后悔。
其实没有爱也没关系,再舒服,它起码可以衣食无忧,有尊严地活着,而落到今天这般田地都是怪她自己。
一想到这里,赵姨娘心中的恨意更是滔天。
不行,她绝不能就这样死了,他一定要让许富远付出代价。
她拖着残破的身子,一步一步朝着许家门口爬去,黝黑的长街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是又深又长的血印。
也不知过了多久,用尽了全身最后1点力气,才爬到了许家的大门口,赵姨娘撕下了身上的一块布条,用自己孩子的血写下了一封遗书,放在了自己的身前。
她摸了摸肚子,眼角流下一滴泪水。
孩子是娘,对不起你若有来世,你一定要投一个好人家。
说完这最后一句话,赵姨娘便含恨闭上了眼睛。
第二日一早清扫长街的老仆发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赵姨娘,他吓了一大跳,跌坐在地上。
“不好啦,死人啦,许家门前有人死啦。”
那人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朝着县衙跑,一边大声地喊着。
很快许府的门前就聚集了一大堆人,大家都对着赵姨娘的尸体指指点点,却无一人敢走上前去。
这时有一个人突然发现了赵姨娘手中的遗书,“你看他手里是不是拿着东西,有谁识字的?拿出来念念,我们才能知道这事情的原委是怎么样的呀。是不是许家造的孽?”
听完这话,看热闹的人都有些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壮着胆子从赵姨娘的手中将那封遗书拿了过来。
找了一个读书人,将这封遗书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当念完这封遗书后,大家听得都面色沉重,事情的原委也都清楚了。
“哎呀,这许家的许富远还真不是个东西呀,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还不负责任,真是丢了人的脸了。”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看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能在苏家作妾,那是多好的地方呀,非要作死。去和这许富源瞎勾搭好了吧,现在一尸两命。”
“是啊,是啊,苏家姥爷那么好的人竟然受了这样的耻辱,要我早就把这女的扔出去进猪笼了,竟还留她一命到这许府来。”
许福远听见外面管家说的话,躲在家中一下也不敢出去,“你是怎么干的事情?我不是让你把她扔远一点嘛,怎么还死在咱们家门口了?”
“姥爷,我确实把它扔得很远了,但是脚长在她身上,这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许福源皱着眉头在屋子里来回转悠,还没等他想出解决的办法,一对官兵就踹开了他家的大门。
“许福远呢在哪里?快出来跟我去阜阳走一趟。”为首的官兵气势汹汹的将在屋子里的许福远一下子给提溜出来。
刚刚还朝着管家撒谎的许富远立刻捏了气势,他看着那官兵有些讨好地问道:“关野,这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良民呀,你不能听外面那些刁民瞎说呀。”
那官兵并不管他说什么,而是直接将他的手铐了起来,“坏人的脸上难道会写着我是坏人几个字吗?你是不是良民去府衙里审一审自然就知道了。”
说完这话,那官兵也不等他回话,直接锁了他就要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这人犯了罪,记得他将他的家中用封条贴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慢慢走到了那为首的官兵面前,“捕快大哥,这现在已经不是许家的产业了,这封条我看是不必贴的了,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姓苏了。”
那官兵听了苏清暖这样说,皱了皱眉头,问道:“苏大小姐为何这样说?这不是许家的家宅吗?怎么会变成苏府了?你可不要在这瞎闹,我们是按章程办事的。”
苏清暖嫣然一笑,从雨竹手里接过来两张纸,对着那官兵说道:“捕快大哥,你请看看这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了许家借了我苏家500两银子,若是不归还,便要将城东的一个铺子,还有他们的组织来抵押给我们苏家。
这如今他要被抓进大牢了,这500两银子,我昨日也请人过来要了,确实没要到,所以今日我是特地来上门把这宅子还有陈东那铺子收归苏家的。”
那捕快听了之后将苏清暖手中的两张纸拿了过去,仔细地看了看,过了好半晌才朝着苏清暖点了点头说道:“那确实是这样的,苏小姐,我知道了,这宅子以后是你们苏家了,那这封条我就不贴了。苏大小姐在下还有钥匙在身,就先走了。”
苏清暖点了点头,朝那官兵行了一礼,然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