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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追道欲结识 天林山中遇妖邪(1 / 3)

话说李铮师徒二人进食为先用饭,忽然看见一件东西挂在柜房,甚是触目。

仔细一看,原来便是在巴山脚下那个醉道人所用来装酒的红漆葫芦。四面一看,却并无那个道人的踪影。

二人起初认为天下相同之物甚多,也许事出偶然,便坐下叫些酒饭,随意吃喝。然而,李铮越想越觉希奇,便将酒保唤来问道:“你们柜上那个红葫芦,用来装酒,甚是合用,你们是哪里买的?”

那酒保答道:“二位客官要问这个葫芦,并不是我们店里的。在五天前来了位穷道爷,穿得十分褴褛,身上背的就是这个葫芦。他虽然那样穷法,可是酒量极大,每日到我们店中,一喝起码十斤,不醉不止,一醉就睡,睡醒又喝。起初我们见那样穷相,还疑心他是骗酒吃,存心吃完了卖打的。后来见他吃喝之后,并不短少分文,临走还要带这一大葫芦酒去,每天至少总可卖他五六十斤顶上的大曲酒,他倒成了我们店中的一个好主顾。他喝醉了就睡,除添酒外,轻易不大说话,酒德甚好,因此我们很恭敬他。今早在我们这里喝完了酒,照例又带了一大葫芦酒。走去了两三个时辰回来,手上夹了一件俗家的棉袍,又喝了近一个时辰。这次临走,他说未带钱来,要把这葫芦作押头,并且还说不到两个时辰,就有人来替他还帐。我们因为他这五六天已买了我们二三百斤酒,平时我们一个月也卖不了这许多,不敢怠慢他,情愿替他记帐,不敢收他东西,他执意不从。他说生平不曾白受过人的东西,他一时忘了带钱,回来别人送钱,这葫芦算个记号。我们强不过他,只得暂时自下。客官虽喜欢这个葫芦,本店不能代卖,也不知道在哪里买。”

李铮一面听,一面寻思,便对酒保说道:“这位道爷共欠你们多少酒钱,回头一齐算在我们的帐上,如何?”

酒保疑心李铮喜爱葫芦,想借此拿去,便道:“这位道爷是我们店里的老主顾,他也不会欠钱的,客官不用费心吧。”

秋雁正要发言,李铮连忙对他使眼色,不让他说话。知道酒保用意,便说道:“你不要多疑。这位道爷原是我们的朋友,我应该给他会酒帐的。这葫芦仍交你们保存,不见他本人,不要给旁人拿去。”

酒保听了李铮之言,方知错会了意。他本认为穷道爷这笔帐不大稳当,因为人家照顾太多,不好意思不赊给他;又怕别人将葫芦取走,道人回来讹诈,故尔不肯。今见李铮这样慷慨,自然心愿。便连他师徒二人的帐算在一起,共合二两一钱五分银子。

李铮将酒帐开发,又给了一些酒钱,便往秋雁家中走去。秋雁正要问那道人的来历,李铮叫他不要多说,只催快走。不大工夫,已到秋雁门首。秋雁家赵氏老太,正在门首朝他们来处凝望。秋雁见了他母亲,便舍了李铮,往他娘怀中扑去。李铮见了这般光景,不禁暗暗点头。钱母扶着秋雁,招呼李铮进去。

他家虽是三间土房,倒也收拾得干净。堂前一架织布机,上面绷着织而未成的布,横头上搁着一件湖绉棉袍,还有一大包东西,好似包的银子。

秋雁便道:“师父你看,这不是你送与那穷道爷的棉袍么,如何会到了我的家中呀?”

钱母便道:“方才来了一位道爷,说是李先生同秋雁在路上有点耽搁,身上带了许多银子很觉累赘,托他先给带来。老身深知道李先生武艺超群,就是秋雁也颇有一点蛮力,怎会这点东西拿着都嫌累赘?不肯代收。那道爷又将李先生的棉袍作证。这件棉袍是老身亲手所做,针脚依稀还可辨认,虽然勉强收下,到底有些怀疑。听那道爷说,先生一会就来,所以便在门口去看。果然不多一会,先生便自来了。”

李铮听了钱母之言,便将银包打开一看,约有三百余两。还包着一张纸条,写着“醉道人赠节妇孝子”八个字,写得龙蛇飞舞。

李铮便对秋雁道:“如何?我说天壤间正多异人。你想你我的脚程不为不快,这位道爷在不多时间往返二百余里,如同儿戏一般,他的武功高出我们何止十倍。幸喜巴山下不曾怠慢了他。”

钱母忙问究竟。李铮便从巴山遇见那道人,直说到酒店还帐止。又把带秋雁同走的来意说明。劝钱母只管把银子收用,决无差错。

钱母道:“寒舍虽只秋雁这一点骨血,但是不遇先生,我母子早已冻饿而死。况且他虽然有点小聪明,不遇名师也是枉然,先生文武全才,肯带他出去历练,再好不过。”李铮谢了钱母。到了晚间,李铮又去见吕敏,嘱咐许多言语。

第二天起身往成都,特地先往酒店中去寻那醉道人,准备结交一个风尘奇士,谁想道人、葫芦俱都不在。便寻着了昨天的酒保,问他下落。

那酒保回言:“昨天那道人回来,好像有什么急事一般,进门拿了他那宝贝的葫芦便走。我们便对他说客官会他酒帐的事,他说早已知道,你对他说,我们成都见吧。说完就走,等我赶了出去,已经不见踪影了。”

李铮情知醉道人已走,无法寻访,好生不乐。没奈何,只得同了秋雁上路,直往成都。

行了数日,忽然走到一个地方,名叫三岔口。往西南走去,便是上成都的大道。

正西一条小道,也通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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