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赶到文文家时,就看到地坪上站着一群人。
大人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诉说着各种五花八门的消息。
柳瑾看到那算命先生往屋子里走去,原本还沸腾的哭闹声,渐渐平息了下来。
“听说文文她奶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会哭天抢地的,老人家年岁大了,还是要劝住,别发生了意外。”
“切,说的轻巧,文文爸妈都在外打工,将孩子给老人家带,这会出了问题,还不天都塌了。”
“是啊,这事要是发生在我家,我比她奶还要伤心!”
“呸呸呸,乌鸦嘴,你这婆娘知道什么,可不要乱说!”
议论声渐渐热烈了起来。
柳瑾看向汪松,问道:“能不能进去看看?”
他倒是很好奇,想要弄明白被魇住是个什么状态,以前只是听过,并不知道其中关隘,如今有心灵视界,一探究竟也未尝不可。
“不知道能不能进去,试一下吧,如果门口那些老婆婆没拦的话。”汪松支支吾吾,语气十分不肯定。
柳瑾瞥了他一眼,抬脚直接往门口走去。
文文家同样是土房子,这种土坯房子村里很常见。
跨过门槛,也没人出声制止,柳瑾还在庆幸,没想到往左边卧室一看,顿时傻眼。
门口那里还有位置,早已堵的严严实实,风都穿不透。
“得,还是去外面等着吧!”
他无奈摇头,退了出去。
“怎么样?”
“门堵了!”
柳瑾和汪松蹲在地坪边缘一角,眼中荧光浮现,很快就看到剧烈的情绪能量在屋内升腾,却被一层无形的力量阻隔。
“又是房灵,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他想起前世影视中提到过,西方的魔鬼吸血鬼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能进入房屋的,只是不知道在这里道理是不是相同。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文文还会被魇住,魇又是什么!
柳瑾百思不得其解,揉了揉太阳穴,最终放弃了思索。
“出来了,算命的出来了!”
屋里传出动静,很快就看到算命先生拿着一个红色布片,四下观看一遍后,口中念念有词,很快让人将红色布片钉在屋檐下。
“文文奶奶,你去土地庙给土地爷烧三炷清香,明日午时文文自然就好了!”
“大师,文文如果明天中午不好,那该怎么办啊!”
“那就不是冲撞魇住,而是丢魂了,到时候我再来叫魂吧。”
柳瑾蹲在一旁看的分明,那算命先生收下钱后,嘱咐几句就匆匆离去了。
现场的大人们安慰了文文奶奶几句,很快就散了去,留下几个妇女帮衬。
“松哥,我们进去看看!”
柳瑾拉着汪松往屋里走去,进入客厅,他四处大量了片刻,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往左手进入卧室,在床上看见了脸色煞白的小女孩,正安静的躺着一动不动。
柳瑾发现小女孩呼吸正常,除了脸色,并没有其他地方。
“秋姨,刚才算命的在里面做了什么法,你看见了么。”
汪松看见床边坐着一个妇女,立马上前询问。
“松松啊,我哪懂做法,只知道算命的叽里咕噜说了几句,然后再房间四面拜了拜,剪下了文文的一缕头发出去了。”
“神神叨叨的,看不明白!”
秋姨说着,还抚摸文文的脸颊。
柳瑾听在耳朵里,眼中荧光浮现,瞬间就发现文文光洁的印堂上有一缕黑气正在游走。
“这是什么现象?”
这一幕令他大吃一惊。
额头下方两眉之间曰印堂,俗话所说印堂发黑,乃大凶之兆,说的就是这个地方。
平日他没少用心灵视界观察他人,也从没见过有异象的,如今文文印堂那么微弱的黑气,着实令他来了兴趣。
“文文平日里也不调皮,真不知道她上午去哪里玩了,可惜我们也不知道,不然我们以后也不要靠近那个地方。”
冷不丁的,柳瑾说出这么一段话,一旁的秋姨脸色一变,似乎想起了什么。
柳瑾何等五感,第一时间就被他看在眼里,连忙伸出手悄悄的在汪松身后拍了两下。
汪松一愣,就看见一旁的表弟给自己打着眼色,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连忙说道:
“是啊,秋姨,我家苏苏调皮的很,每天上蹿下跳的,如果他也冲撞了什么,那我妈还不打死我!”
“您看,您是文文的婶婶,应该知道文文上午去了哪里吧。”
“松松啊,姨知道,但那个地方你们不也常去么,文文奶奶上午只去了村后菜地,文文乖巧,就跟着一起去玩了。”
闻听此言,柳瑾脸色微变,伸手拉了拉汪松的衣服,然后若无其事的退出了文文家。
“果然和那座孤坟有关系么!”
“那为何上次这么多孩子一起去东湖庙,除了我,几乎没人看到那个黑影呢!”
柳瑾到现在还记得那道黑影带来的不适感,只是通过心灵视界看了一眼,就产生了极其不舒服的感觉。
“松哥,除了文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