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之前飞蛾做的一切,确实是顺其自然!
这飞蛾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可现在完全是作死的节奏啊!
“遭了啊!”
他眼看着这只飞蛾飞到了蛛网处,蛛网上的蜘蛛也在快速向飞蛾这边移动!
“完了,这蛾子要碰上蛛网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蜘蛛居然踩断了那根被破坏的蛛丝。
就是多了这一点点的空隙,却足够让飞蛾飞出去!
“天意啊!”
如果蜘蛛不动,飞蛾一定飞不出去,会再一次被粘在蛛网上。
张牧之心情大好,这一卦象代表着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去了!
“烧鸡!”
“白面馍馍!”
王单诧异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在做梦吗?咱们在坐牢不是在做梦!”
当他回过头时也不由得惊呼一声,“卧槽!居然是真的!”
可王单却将食盒推到一边,拉着他道,“刚才我邀请狱卒一起吃,他们说无福消受!”
“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们吃了这饭就会被毒死?”
张牧之微微张嘴,一愣之后撕下了一块油滋滋的鸡屁股。
“你干什么,你不怕被毒死?”王单小声说着吗,尽量不让其他人听到。
张牧之拿着鸡屁股瞧了瞧隔壁牢房道,“诶,这位好汉,吃不吃?”
身在狱中的人能吃上不馊的饭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如今一个滋滋冒油的鸡屁股摆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抵挡这种诱惑!
“你……你们真的给我吃?”
“是啊!家里人送的饭,我们俩也吃不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好好好!这一口我馋了老久了!”
“什么想喝老酒?”张牧之忙道。
“没没没,你听错了!”
“有酒!我给你来一杯!”张牧之看向王单。
王单忙倒了一杯酒给那人。
“我们不爱喝酒,这酒你尝尝如何?”
面对如此热情的两人,那人也完全放下了戒备。
过了好一会儿,张牧之道,“好汉,好汉!”
那人从草席上爬起来道,“怎么了?”
“没事,你睡觉有点打呼噜!”
“这才哪到哪儿啊,整个牢里打呼噜的已的是,你们习惯就好了!”
那汉子说完倒头继续睡。
“看他这样,这饭没毒!”
“再等等看!”
张牧之看了看右侧牢房的人也还没有睡下。他朝王单使了个眼神。
王单故技重施,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后,那人也没事。
谨慎起见,张牧之掰开了烧鸡仔细闻了闻,没有闻到任何药味。
“没事,可以吃了!”
俩人这才将烧鸡和饭吃了。
……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这一顿依旧是有酒有肉,三菜一汤!
这让他们俩人感到十分疑惑。
这次狱卒又来送饭时,王单从鞋底扣除了五钱银子。
“你什么意思?”
狱卒见王单掏出了五钱银子忍不住询问道。
“差爷,我们为何顿顿有酒有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呢?”
王单道,“我们搞不清楚,这饭也吃不踏实啊!”
狱卒看向王单个张牧之道,“你们不知道?”
“我们还真不知道!”张牧之道。
狱卒刚想去询问同僚,另一位年长些的狱卒拉住了他。
年长的狱卒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后,那狱卒连忙将接到手里的五钱银子又放回了王单的手中!
“这这这,这是为何啊?”
年长的狱卒开口道,“两位既然不知道,我们更不便多说!”
“总之府尹大人交代过了,委屈两位暂时在狱中待几天!”
“等这件事风头过去,再把两位放出来!在这期间,两位不必担心衣食起居的事情!”
“我们狱卒一定会尽量满足两位的需求!”
年长的狱卒推出牢房锁了门后就离开了。
“头儿,为什么不能说?”
“府尹大人特意交代过了!”年长的狱卒道,“有些钱能拿,有些钱咱们拿不得!”
“哦!”年轻狱卒点点头。
“你知道是谁保的他们嘛?”
“是谁?”
“是刘伯温刘大人!”
“嘶——”年轻狱卒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现在明白为什么不让你拿那点银子了吧?”
“多谢大哥!”
“这里是应天,不是咱们老家那个小地方!你得多学着点!”
……
张牧之十分无语,不过好在他们知道每天他们的饮食无毒无害!
唯一的遗憾就是不知道是谁保护了他俩!
俩人睡不着讨论到了五更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谁保了他们!
朱标此时已经到了王记铺子。
此时的王记铺子早已经被贴上了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