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我有两处居所。”
“另外一处,爸妈常住,爸爸的应酬比较多,要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而我比较喜欢清静,所以就住这边。”
“你先去洗澡吧,我下楼给你买身新衣服。”
秋雅贴心地将洗漱用品以及浴巾递了过去。
许亚樵进了卫生间。
无意间一瞥,盥洗台上,居然有一条黑色的布料极少的内|裤。
看的人鼻头喷火。
想象一下,这么一条,穿在身材高挑丰腴的洋妞身上,谁能顶得住。
很快,许亚樵将白色浴巾,裹在了身上。
这里只有女士浴袍,他穿着并不合适,所以只能裹浴巾。
民国时期,女士的衣着,无论从内而是到外,皆是十分的保守。
秋雅则相对开放的很。
许亚樵只想问一句:穿那样的裤裤,不嫌勒的紧吗?
不一会儿,秋雅买了两套衣服。
“不知道你喜欢哪一款,所以就买了两身。”
她望着许亚樵,心中赞叹道:“伟岸。”
她突然想到,卫生间有自己早前换过的衣物,想必已经被许亚樵看到了吧,真是尴尬。
“许,安全起见,最近你要不在我这里住吧,我怕——”
“你怕什么?那三个人的死,没外人知道。”
“谁会怀疑,一个卖鱼的,会干掉三个武功高强的人呢。”
“住你这,我才麻烦事不断呢。”
许亚樵不以为然,半开着玩笑,“像你这样的大小姐,一定会有很多人想高攀,知道咱俩同居了,不知道多少人有想干死我的心。”
你以为最安全的地方,或许,最危险。
而且他并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自己跟洋妞也没亲密到那种地步。
“行了,我走了。”
许亚樵将一身旧衣服塞到垃圾桶里,打算随手带下楼。
“不再多待会儿吗?”
秋雅怅然若失,这男人来去匆匆的,总觉得少点什么。
“来日方长。”
随后,许亚樵便离开了。
“我不够性|感吗?”
秋雅站到落地镜前,左顾右盼,珠圆玉润的胸|臀,怎么着也会吸引浪蝶无数,难道在姓许的心目中就毫无魅力可言?怎样才能勾起他心念中的虎狼呢?
……
许亚樵记得跟楚月儿的约定,他还要靠胸口碎大石接着赚钱呢。
楚月儿早已在约定的地点等候多时:“亚樵哥,你来了!”
当她望见意中人所穿的新衣服时,好奇地问道:“你教秋雅打枪,怎么还换了身衣服。”
许亚樵笑道:“这不是为了见你嘛。”
“贫嘴。”楚月儿莞尔一笑,内心瞬间如春风吹拂过,阳光照射过。
猛男与美女的组合,吸睛无数。
没多久,卖艺摊位前,挤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
前来挑战的人,络绎不绝。
“有点意思。”
几名穿着军衣军靴腰间别着配枪的男子,在人群中,望着毫发未损的许亚樵,难以置信。
“我来试试。”
其中,一名年轻的军官来头不小,名叫薛城,是浙省军阀卢永详的副官。
一士兵分析:“薛长官臂力奇大,跟普通挑战者不同,他一锤下去,恐怕那个卖艺人吃不消。”
其余士兵点头附和。
薛城面露微笑:“我会手下留情的。”
随后,他将几枚大洋递给了楚月儿。
见来者是军官,楚月儿面露忧虑:“亚樵哥,你要注意了,千万别分心。”
许亚樵微微抬头,望见薛城后,又漫不经心地闭上了眼,打起了瞌睡。
几名士兵见状,顿时不满。
“这小子好拽啊!”
“难道就不担心薛长官将他砸废吗?”
“薛长官,给他点颜色瞧瞧。”
“哎——我们不能欺负人。”
薛城话虽这么说,但心中也动了几分怒意,好歹他也是个军官,那卖艺的居然不正眼瞧自己一眼。
看来没必要手下留情了。
他原本打算用五成气力的,如今已是变成了八成。
一锤下去。
伴随着一声巨响,厚重的石板呈现出巨大的裂痕。
周围观众赞叹不已。
“哇,不愧是当兵的,力气就是大。”
“这一锤子下去,就算猛虎也得死。”
“那个卖艺的还好吗,怎么一直闭着眼睛。”
“该不会直接被砸死了吧。”
“我看很有可能,可惜了收钱的美女,年纪轻轻就守寡了。”
人们猜测许亚樵凶多吉少,甚至有人对楚月儿动起了念头。
“喂,美女,你男人已经死了,考不考虑跟我,我在上海滩有套大房子。”
“滚!”
楚月儿毫不留情面地怼了回去。
她着急地扔下钱袋,跑到许亚樵身边,单膝而跪,晶莹泪珠夺眶而落。
“亚樵哥,亚樵哥!”
“刚打了个盹,大呼小叫干嘛?”
伴随着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