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亚樵故意吓唬道:“还有一种是死路。”
“我愿意为大哥陪葬。”
牛保国叹了一口气,“只不过,我心有不甘。”
“有啥遗憾之事,痛快说出来。”
“我临死了,还是个老chu男。”
“可悲可怜可笑呐。”
“给你找个女人已经来不及了。”
许亚樵脸上浮现一抹坏笑,“要不给你买只香瓜,路上偷偷解决一下?”
牛保国目光坚定:“罢了,小弟我心思都扑在习武上了,必将处子之身带到棺材中。”
许亚樵拍了拍对方肩膀,安慰道:“到时候,我多给烧几个女纸扎人过去,扶桑的,鹅国的,欧美的,非洲的,应有尽有。”
牛保国感叹:“你真是我的好大哥。”
……
永昌码头,据说这里是三大亨的地盘。
看守码头的更是黄麻荣的得意门生朱中福。
别说是一般的市井流氓,就算是黄麻荣、杜月生、张万林之外别的大亨,也不敢轻易闹事。
在外人看来,许亚樵的行为,无疑是自杀,至少无异于自断手足。
包括一向淡定的牛保国,一路上惴惴不安。
倒是许亚樵,表现的格外的云淡风轻。
……
永昌码头。
一身华衣,身材中等,满脸横肉的朱中福,正聚集一帮马仔坐在仓库里打着纸牌。
这时,见到马永贞带着两名陌生男子走了过来。
“马永贞,你小子胆子不小,竟还敢露面。”
“怎么着,这是带两个帮手来?”
朱中福嗤之以鼻,“怎么带来的是老弱病残,一个一把年纪,一个弱不禁风。”
牛保国一听,顿时拉长着脸:“说谁老弱病残呐,眼瞎啊,看不出我乃武学一代宗师吗?”
“而我大哥,更是人中龙凤。”
许亚樵则说:“码头的情况,马兄弟已经跟我说了,既然我来了,你们一定要给个说法。”
“哼。”
朱中福冷笑道:“连马永贞一起,你们不过是三个人,我就不信,能斗得过,我一百多弟兄。”
很快,仓库内外,清一色的黑衣马仔,手持砍斧、棍棒,将许亚樵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马永贞摆好箭步,双拳举于胸前,做好了出击的准备。
许亚樵和牛保国则保持着原来的站姿。
马永贞暗叹,看来自己请来的二位,乃高手中的高手,面对数百人的围困,依然不惊不慌,着实佩服。
牛保国以极为低沉的声音道:“大哥,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已是插翅难飞了。”
许亚樵查看了一下系统中,二号小弟的孵化进度。
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将新的小弟,从系统中召唤出来。
到时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不过,他倒是故意吓唬着:“看来咱们是千里送人头呐。”
牛保国闻言,默默无声,面色微白。
心中估计有数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几秒钟后,牛保国则暗自道:“看来今日,上海滩将少了两位装比之人。”
“福哥,现在要不要砍死他们。”
黑压压的人群中,一名刀斧手提议道。
朱中福手里把玩着一把盒子枪,胸有成竹地摇头:“不急,不急。”
“现在是白天,人多眼杂。”
“到了晚上,你们三个,将被投进江中,届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除非免费在这里干一年,我不妨考虑饶诸位一条狗命。”
“当然,如果三位现在就想死的话,我也可以满足你们的愿望。”
“不知道是你们的拳脚快,还是我枪中的子弹快。”
言罢,他将枪口转到了许亚樵三人的方向。
眼下的局面,对许亚樵极为不利。
他们不过三个人,对方不仅人多,而且还有刀斧甚至枪支。
拿什么跟码头的人斗?!
马永贞提议:“许大哥,要不咱们豁出去吧,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杀一个抵命,杀两个不亏,杀三个血赚。”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义无反顾,誓死之心。
也许已经意识到了危险与绝望,牛保国不由吟诗一首,长叹道:“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三人之中,唯有许亚樵淡定如老僧。
因为他知道,极品小弟系统中,二号小弟,即将孵化出来。
朱中福胜券在握地笑道:“你们考虑清楚了,随时说出来。”
许亚樵作出回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想让我们免费做劳工,痴心妄想。”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希望,到了晚上,将你们装进麻袋扔江水中时,你还能这么嘴硬。”
朱中福吩咐着手下:“将他们押进仓库,看好了。”
随后,许亚樵、牛保国、马永贞被押进了仓库。
身边并未有人看押,那些马仔将大门上了锁,留守在外面看管。
牛保国急忙询问:“大哥,你有什么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