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新这个大客户放走，把秘书叫到跟前，下达命令：
“你派人跟去看看，看他是不是真有公司，再跟附近的人打听一下，姓吕的是哪里人？什么时候开的公司？生意做的大不大？”
秘书点头答应：“好，我这就去。”
吕远新一直没回头大步流星的离开办公室，拿车钥匙打开车门，踩油门就走。
左婧妍说过林子恩多疑，他不会马上答应签合同，应该会去调查一下自己的情况，这种时候千万不要求他签合同，要高冷，要让他自己进圈套。
车开动的时候，吕远新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她也看到他了，却眼神一转往车后看了一眼，然后低头离开。
吕远新看了眼后视镜，见秘书跟出办公室，在招手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