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做的事情,宁兮颜不能带上清音。
而清音虽知道宁兮颜要对付陈超,却不知道自家小姐具体打算怎么做。
“清音,晚上你和初棠在院中帮我掩护,万一爹爹要过来看我,你们务必不能让他知道我不在府里。”
“小姐,奴婢想跟着小姐。”清音急了。
陈超既然身为禁军左副史,自然武功不低。
清音虽然不知道小姐要做什么,但断然是不敢让她独自接近陈超。
宁兮颜没有直接用身份命令清音,而是向清音解释着。
“清音,天陵城无人不知道你是我的随身丫鬟,若是你跟着我去,即便我做任何伪装也是枉然,那样反而会给我带来麻烦。”
听到自己若是跟去,反倒会帮倒忙,清音不敢再同往了。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为了不惹宁丞相怀疑,晚上宁兮颜在回院子之前,特地去找宁丞相说了一会话。
随后才以困倦为由,比平时早一点回房休息。
夜色渐浓时,趁着人不注意,宁兮颜熟门熟路地背着包裹翻墙出去了。
而这一幕也被不知道何时守在附近的慕觞给看见。
宁兮颜落了地,就直往百花街的方向跑。
这让慕觞知道,一切果真如他所料。
夜幕,白日里热闹的街道安静下来。
只有百花街的繁闹才刚开启。
海棠苑因为提前对外放了消息,所以今晚生意特别的好。
谁都好奇那所谓的倾城舞姬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个绝色美人。
陈超果然如约而至。
此时海棠苑大厅中央的舞台上已经有几名舞姬在跳着舞,给客人们助兴。
陈超大马金刀坐在最靠近舞台的位置。
他是海棠苑的常客,一出现,老鸨立马识趣地带着几名容貌上乘的姑娘过来供他挑选。
这几名姑娘虽在海棠苑里是上等货色,但过往也都让陈超给玩了个遍,并没什么新鲜感。
所以他挥了挥道:“去,老子今天要看看那所谓的倾城舞姬是不是真的是个艳色。”
他这目的明显的话顿时让老鸨一脸为难,“陈爷,那舞姬并不是我这海棠苑的姑娘,只是想借我这的台子扬个名。”
陈超轻蔑地看了老鸨一眼,虽没有动怒,但这眼神已经足够表明他是什么意思。
老鸨不敢再说话了,以这位陈爷的身份和手段,那位姑娘自求多福吧。
客人们喝了一会酒,台上助兴的几名舞姬终于退了下去。
这时大厅中间突然熄了好几盏灯笼,与此同时,舞台四周又被几名小厮添上了数盏灯笼。
这下子,整个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处最为明亮的舞台给吸引了去。
很快竹弦管乐声突起,一名身材妖娆,脸覆面纱的女子赤脚走上舞台。
她身披轻纱,纤腰外露,灯光的映射下,那纱下的酮体似乎未再着别的衣物。
仅是这大胆的穿着便引得极大部分人呼吸一滞。
再看那美人已经开始踩着乐点起舞。
她媚眼如丝,身姿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如漫天飞蝶……
而就在这曼妙的舞姿间,那层层叠叠的纱似乎下一秒就会暴露裙下遮掩的美好。
然而在众人期盼间却发现又什么都看不到。
就在这虚虚实实,如梦似幻间,大厅里响起了不少男人咽口水的声音。
一支舞还未完,已经有人唤来海棠苑的老鸨,愿意出百金,只愿与这绝色美人共眠一晚。
这里是天陵城,是北齐国的都城,有钱的人自然不在话下。
一人叫价,立马就有不逞相让的人出更高的价格。
最后竟然直接被叫到了一晚千金。
老鸨虽心动,但人毕竟不是海棠苑的姑娘,她就是再心动也没用呀。
只得将此前对陈超说过的话,又对着众人说了一遍。
但解释并没有什么用。
他们认定在这种烟花之地跳这种舞的舞姬,哪来的什么卖艺不卖身,无非是价钱的问题罢了。
这边人围着老鸨吵吵闹闹间,那边已经出事。
原来是陈超同样被这支霓裳羽衣舞给勾搭的心痒难耐。
身后的出价声自然也被陈超听到。
但他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破费千金。
他不愿破费,却又想将眼前的绝色据为己有。
所以在月舞一支霓裳羽衣舞还没结束时,陈超竟然直接跳上了舞台。
月舞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见状没有慌,只是停下动作,身子往后退。
离得近了,无论是月舞露在面纱外的眉眼,还是她的身姿,让陈超更燥热了。
极品!当真极品!
“小美人,陪爷一晚,好处少不了你。”
他说着便向月舞扑了过去,而月舞也状似被吓了一跳。
忙跳下舞台向着厢房的方向逃窜。
逃跑间,轻纱飞舞,那纱下朦胧的曼妙勾得陈超血脉喷张。
陈超也不着急着追,总之被他看中的人可是逃不出他的掌心。
海棠苑的老鸨见状只是站在原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