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更别提,你还下如此狠手杀了我儿!”
祖鸣夏忽然上前深深一揖:“城主大人,此事绝不关她的事,全部都是我一人的主意!是我不想嫁给您的儿子,是我策划的比武招亲的擂台,也是我让她誓死守住把关之比击败独孤恂初!”
独孤城主气的直拍桌案:“你!你以为你是祖鸿林的女儿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吗?”
“您当然敢!”郁离忽然朗声道,而后她甩开了手中的画卷,“昨日祖小姐在望舒客栈内差点遇害,独孤城主可否能给我们一个解释呢?”
“这……”
“是我做的!”殿门外的独孤恂衍忽然起身冲进大殿,继而又重重地跪了下去,“是我气不过,找人在她所住的厢房内投放了箭翼蛇!”
“你!”独孤城主简直要气得昏厥过去,“你怎可如此糊涂!”
“爹!我弟弟英年早逝,无辜惨死,凭什么他祖鸿林的女儿就能活着!这不公平!”
郁离猝然冷笑出声:“独孤公子认为你暗中取了祖小姐的性命,以此一命还一命就算是公平了吗?”
“有何不可?!”
“冥顽不灵!”郁离手一甩,将画卷狠狠扔到独孤恂衍身前,“独孤恂初根本不是我杀的!何来偿命一说!”
独孤恂衍猛地起身,他狠狠瞪着郁离:“你信口胡言!那日我弟弟把关之比后就没了气息,你又如何解释!”
“当然有的解释。”郁离转而对独孤城主深深一揖,“为证独孤家二公子的真正死因,请求城主大人准我开棺验尸!”
“你放肆!”独孤城主盛怒,“不要再听此女妖言惑众!拖下去!再不许渡生斋之人踏入我南粤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