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或许能打听到什么。
两人乘坐马车来到郊外的一处宅院,侍卫上前来,面色不大好,“王妃王爷,那人醒了,只是……”
“怎么了?人跑了?”
侍卫摇头,“那人醒后一直疯疯癫癫,说着胡话。先前还能说上几句,现下却是半句也听不懂了。”
怎么会这样?
两人进屋,就见那疯子坐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见了两人,好奇地眨眨眼,像是瞧见了什么新鲜玩意儿,还拍起了手,哈哈的笑。
谢私霈上前将人控制住,莫水鸢简单地为他把了脉,摇了摇头,“该是先前就受了刺激,一场大病后,就愈发的神志不清了。”
初见他时,人人只是喊他疯子,可当时的他并未真疯了。因为他不论是说话,还是答话,都很有条理。可眼下,竟是真成了个痴傻儿了。
“他脑后有伤口,可能是有淤血,我开几味药,看看有没有效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