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嘲热讽,随后便离开了。
莫水鸢此时已经伤口疼到嘴唇发白,且浑身是血。
“你没事吧?”
槐梡看着她痛苦不堪的模样,想到自己和她截然相反的那些个被毒素折磨的同样痛苦的日夜。
“没事,我先出宫了。”
她强撑着准备离开。
“未央宫有药,你去涂一些。”
槐梡不太放心她,嘱咐道。
莫水鸢惊魂未定地应了声。
待她离开后,槐梡悄悄换了跪着的地方,以掩盖莫水鸢留下的血迹。
“方才明明有人来过这里的呀,我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其中守门的宫女拽着另一个宫女前来,纳闷地道。
两人入目的是槐梡跪在那一言不发的憔悴模样,打消了心中的怀疑。
谁知她突然冷笑一声,看着两个小宫女道:“哪里有人说话,是不是你们见鬼了?”
她的话把最开始那位宫女骇得不轻,脸都绿了,半响没接话。
只听得后来下人传话说槐贵人被罚的很重,跪在皇后宫里足足五天五夜,起来之后膝盖都废了,地上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