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虽然做皇后时间不算长,但好歹是大家族里走出来的人,什么阴险鬼招我都见过,所以说,你这些小思量小把戏还是不要拿到本宫面前来耍,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对此,谨言也没有表现出来慌张的表情,反倒是格外的镇定,莞尔一笑的缓缓开了口,
“回皇后娘娘的话,妾身从未如此想过,今日前来是抱着与娘娘合作的想法,只是妾身有些愚钝,望皇后娘娘以后可以指点一二。”
“那我问你,若是槐贵人得了盛宠,你当如何?”杜音韵轻笑一声,试图看破谨言的伪装。
“如若槐贵人自得盛宠,那就表明妾身资质不够,当个陪伴之人便足够。”谨言抿着唇,浅浅回话。
饶是谨言知道此刻面对杜音韵该说什么,但是她并不能说,此刻要是乖乖搭话,那日后槐贵人被除去了,不好过的只会是自己,所以现在只能装出一副只讨厌槐梡的样子。
杜音韵冷哼了一声,甚觉无意,心里还挂念着小皇子的身体情况,便懒懒的向谨言摆了摆手,语气颇为随意,
“罢了罢了,这些天你要好好盯紧了槐贵人,有什么动作派人来告诉本宫就行,还有,若是想要真的夺得陛下的心,你得主动点,不然就被他人抢占了先机,懂了吗?”
谨言低着头,面对杜音韵的教诲当下就冷笑出来,在心里默默对着杜音韵有些鄙视。
要是如此,杜音韵怎么不上?反倒是让自己上前当炮灰,居心拨测!
虽是已经猜到明明白白,但是表面上还是要装下去的,随即谨言收回目光浅浅笑了笑,“妾身明白了,多谢皇后娘娘指点,我一定不辜负皇后娘娘的期望。”
“嗯,希望吧。”杜音韵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回了房,“小橘子,送客!”
“是。”
小橘子转身对着谨言讨好的笑着,伸手指了指们那边,“贵人,咱这边请吧。”
谨言让丫鬟把剩下的玩偶在杜音韵的房里放好,随机便跟着小橘子出了宫门。
马车上。
莫水鸢把头靠在了谢私霈身上,张嘴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果仁,想到什么似的突然直起身来,一拍脑袋,
“我刚才见到谨贵人拿着小东西去找皇后娘娘了,我猜测他们两个之间必有什么关系把持着,不然按着之前的嚣张跋扈怎么可能还会赶来送礼。”
“谨贵人?”谢私霈皱了皱眉头。
“没错,说是送给小皇子一些自己做的小玩意儿,我检查过,并无藏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便没有再去理会。”莫水鸢转头看着谢私霈,眯了眯眼说道,
“看这后宫的趋势,我猜那个槐贵人的处境怕是要危险了。”
“无妨,槐贵人本身就有问题,原本皇上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她,这样看来倒是趁手的多,到时候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哈萨克再怎么气愤也不能恼怒什么,皇上只需要加点赏赐便就了结了。”
谢私霈满口的漫不经心,抬手轻轻捏着莫水鸢的脸颊。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这哈萨克和哈撒图两兄弟果真是大胆,连往皇上怀里送女人都做得出来。”
说到这里,莫水鸢觉得脸上痒痒的,刚欲抬手抚开那只捣乱的手,随后又想起来什么,“上次在太后殿附近放火的人可找着了?那个青竹也是够惨的,大晚上的碰上了这样的事。”
谢私霈的指腹从脸颊摩挲到了嘴唇上,眸色也越来越深,“还未拿到证据,那个小丫鬟不醒本王就无法得到证人,朝中那些与白相为首的那群人每天都在吵的不可开交,皇上也因此头痛的不行。”
“哎,那槐贵人一直出现在皇上身边,皇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莫水鸢自顾自的下了马车,见门口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便拉着谢私霈快速回到了两人的房间之内。
谁知刚进了房门,谢私霈就突然改变了气息,猛的抓住莫水鸢的手臂,紧接着一个转身就死死的压住了身下乱动的女人,慢慢凑到耳边呼着气,
“当着我的面关心其他男人?”
“我,我没有,我跟皇上都多久的事了,而且我又不喜欢他。”莫水鸢自知说错了话,红着脸,缩着脑袋躲了躲,却又被狠狠地抓回来。
“皇上我派人跟着的,能有什么事。”谢私霈又向前走了一小步,让莫水鸢无处可逃。
知道躲不过去了,于是莫水鸢破罐子破摔,直接抬头用自己的唇附了上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见谢私霈没有反应,又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当做安慰。
谢私霈眼神变得更加晦暗,再次上前走了一步,刚要出声,却听得外边的王叔正在喊着,“王爷,晚膳已经准备好了,现在用餐吗?”
闻言,莫水鸢没忍住的笑出了声,气的谢私霈咬牙切齿的的回了一句,“不必,帮本王备着夜宵就行。”
“老仆明白。”
只是一句话王叔就明白了谢私霈的意思,立马带着其他人远离了这里。
“为何不吃晚膳?”
莫水鸢感觉到有一丝危险正在朝着自己摸来,顿时心中狂跳,极力想要逃脱这个地方,“我这么瞧着是有些饿了,所以我们还是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