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听说那长春公主,已经回到了京城。”
他们虽是在边境,可也时时留意着京城那边的动向,自然是安排了些许的人手。
只是可惜没能先一步拦住那长春公主。
“消息确定吗?”哈萨克端起桌上放着的酒碗,那双眸子勾起一抹冷意。
“回大王消息可靠,属下的人亲眼看见,那长春公主被人接入宫中……会不会……”
这样一来,宫里的那一些人必然会想办法来讨个公道。
更何况他在这个位置坐了这么久,早就有些人已经看不惯他了。
皇上若是知道了长春公主的事情,他也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长春工作竟然入了京城,那么此番在边境所遭受到的,自当会一五一十,传到皇上耳中,以皇上的性子,自然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定要为那长春公主讨一个公道。”
哈萨克心中满是烦躁。
若是之前却也是长春公主先动手在先有错,可如今哈萨图这一手倒是将全盘打乱,反倒致他们于不利的境地。
忍住心中那满腔的怒气,闭了闭眼睛。
“这边境如今有这般安康,还不是靠我这身上的伤,一刀一刀的挨过来的!难道还怕他们不成?”同样坐在帐里面的哈萨图,听到这一番话,直接出声说道。
哈萨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端着酒碗的手一紧,将酒碗摔在地上,身上满是冷气。
“此话是万万不能说的,我早些便教过你要管好自己的嘴,怎还胡乱说话!”
这些事就已经让哈萨克够头疼了,一想到哈萨图心中便是一股燥意涌了上来。
身后的侍女赶忙上前,在新的酒碗里面添满了酒水。
哈萨图听到那清脆的声音,说话的声音一窒,停了下来,心头一跳,闭上了嘴,不敢再说一些什么。
心中虽有关,却也是有几分愤愤之意。
他护这边境那么久的安康,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那坐在京城里面安安稳稳享受着荣华富贵的皇帝,又岂能随意一句便让他失去这大好的荣华富贵?
那京城里面的人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就这么让长春公主活活的受了这气去。
想对付他,让他滚在这个位置,也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能力!
哈萨克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想起了那夜的长春公主。
少女唇齿牙白乌黑亮丽的,头发上盖着亮眼的红布,身材婀娜窈窕,那双乌瞳水灵,贝齿轻咬着樱红色的唇,染上一抹水光,勾魂摄魄。
想到此,哈萨克心中便满是燥意。
“啊,大王……”
侍女轻呼一声,声音娇媚,脸上泛起一股潮红,很快抿上了唇。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侍女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眉头轻皱,嘴角勾着笑。
“属下告退。”见此情形,其他的属下很有眼力价的退出了帐子。
“大哥,小弟告退。”哈萨图也跟着退了下去。
帐子里灯火摇曳,暧昧声连绵不断……
那承和将军最是疼爱那长春公主,他当时可没有对那长春公主手软。
可他这也是为了替大哥报仇,再怎样大哥也是会护着他的。
想着,哈萨图也忍不住凝了凝眸子,顺着夜色,回到了自己的帐中。
当时真不应该让那长春公主就如此逃脱了,不然也不至于会招此祸患。
……
第二日
谢私霈起了一个大早便赶去了朝堂。
下了早朝之后,跟着富顺进了大殿。
“你昨日那一个建议确实不错,长春公主的这一个仇是定然要报的,可是那哈萨二兄弟在边疆守了这么多年,因这件事撤了两人的职位,怕是他们二人定不会就如此甘心。”
哈萨克做事向来小心,这几年虽然暗地里做了一些小动作,可是明面上却是乖巧的。
如今抓着长春公主一事,确实能够治他的罪,可是光凭这些怕还是不够的。
“既然是狐狸,就迟早会露出尾巴的。”谢私霈明白谢白止话里面是什么意思,既然要做那便是要做的干净,万不能让人落下了话柄。
“此次,应朝中的意见,当要是派些人去边疆试探,也好看看那一边究竟是什么情况,才好做进一步的打算。”
谢白止坐在岸边手上翻着呈上来的折子,眉头紧皱。
闻言,谢私霈心中了然。
如今这个官里,能被派去边疆试探的人不多,既要能得皇上信任,又要位高权重,这样才能镇得住边疆那哈萨二兄弟。
毕竟谢白止在这宫中的地位还没有根固,位高权重的可用之人不是没有,但是要皇上真心信得过的也不过就是几人。
承和将军和谢私霈并是最适合的两人。
可长春公主是承和将军的女儿,如今又遭了这样一番罪,臣和将军看到哈萨二兄弟,就恨不得将人给剁了。
毕竟这可是他宝贝这么多年的女儿,却受了这么多的苦,怕是一过去便要找那哈萨克讨个公道。
怎么也不会忍着心中的那一口气不发的。
即使如此,那便就只剩下了谢私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