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公公退下。
门口的谢私霈看到白桦,二人忍不住开始交谈起来。
“怎样,白主管,在皇宫里,还习惯吧?”
白桦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还适应,谢谢王爷的关心。”
谢私霈想到这里其实也是很心酸的,他们三个从小就一起长大,小时候的玩伴到了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的关系,这是人人都不能控制的事情。
但……他们的距离终于是远了。
还没等谢私霈说什么,那边就传来了王公公的声音。
“王爷,皇上叫您进去。”
谢私霈听了这话,冲白桦笑了笑“那……我先进去了。”
白桦点了点头:“嗯,好。”
白桦注意到了谢私霈官服上的血迹,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所以才来找谢白止的。
“参见皇上。”
“皇兄快快请起。”
谢白止叫谢私霈皇兄叫习惯了,所以尽管长大了,也总是改不了这个称呼。
谢白止赶紧下朝扶了谢私霈起来,谢私霈胳膊忍不住动了一下,略有排斥之意。
“皇兄,怎么了这是?”
谢白止也发现了谢私霈 有点儿不对劲儿,所以才这样问他。
谢私霈点了点头:“嗯,皇上别急,听我慢慢说。”
其实谢私霈心里很明白,依照谢白止的性格,他一定会为自己报仇的。
小时候是如此,现在也是。
接着,谢私霈将自己昨天晚上的经历都跟谢白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谢白止听了之后,很是气愤。
“昨天晚上想要回王爷府,结果在半路遭到了埋伏。有人杀了马夫,划伤了我的胳膊,我本想看清那是什么人,可他们蒙住了全脸,我根本就看不清。”
谢私霈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那人的大体长相,没成想,还没等他再说什么,谢白止一口就说出了罪魁祸首。
“是哈撒克的人!”
谢私霈有点儿蒙圈,谢白止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儿?他竟然知道凶手是谁?!这,这怎么可能!
“皇上,莫非……您知道?”
谢私霈心里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可他没有全部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从谢白止的话来听,他也一定知道些什么。
“嗯,前天皇宫里也出了一起杀人案,原本朕以为只是有人看不惯朕,所以故意杀人给朕看。没成想,王爷在回家途中竟然也经历了这样的事儿。”
谢白止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哦,对了,王爷,昨天晚上谋杀你的人,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或者说,你看到了什么东西,比如,一把匕首,带有图腾的匕首?”
被谢白止这样突然一问,谢私霈的脑袋里倒是感觉有点空白,不过听他这么一说,自己的确是想到点儿什么。
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
图腾?匕首?昨天晚上出现的一幕场景似乎又在谢私霈的脑海里浮现,那个死去的马夫,那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王爷,你怎么了?”
谢白止称呼谢私霈为王爷,晃了晃他的胳膊,他这从从自己刚才的幻想中逃离出来。
“没,没事儿,皇上,刚刚您说图腾吗?倒的确是见过那么一个,好像是一个虎头,不过当时因为天太黑,所以我也没有看清楚。”
谢白止知道,应该就是自己所见到的那个凶手留下来的匕首上的图腾。
一时间,他的心也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这种事情在皇宫里,每年都会上演这么几出,皇宫里的守卫如此森严,其实谢白止也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进入皇宫的。难不成,是自己守卫不够森严?
可是不应该是这样啊。
“嗯,没错,就是你所说的这个图腾,虎头是他们最具有代表性的标志,哈撒克的手段高明,派了很多人来到京城,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监视京城里的一举一动,包括我们。”
谢白止的分析能力很强,这点儿是谢私霈也认同的,而且,谢私霈也很佩服谢白止的为人,堂堂皇上,分析起来的逻辑不压于常人,一般人还真是做不到呢。
“所以,皇上,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谢私霈因为受伤,一时间没了主意,加上胳膊疼的厉害,他自己都为自己感觉到悲哀。
“这个,你也容朕想想,朕倒是也有了怀疑的目标,只不过贸然抓起来的话,可能会引发不满。哈撒克的眼线一直都在京城,咱们不能够太过于声张。”
平日里,谢私霈都是谢白止的军师。
可是这一次,谢私霈倒是觉得谢白止给自己做了一次军师,他听的甚是认真。
“嗯,皇上,那我们接下来?”
谢私霈有不懂的问题直接就问谢白止了,这次也是一样,不过自己很少问他。
“在城外三十里,有个铁匠铺,朕派人去打听过,附近一带就有哈撒克的人,王爷如果不嫌弃的话,朕给你派上几个人,你将他们一网打尽,最好连夜抓进宫里来审问,而且,朕要亲自地好好审问。”
这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