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私霈倒不以为然,他摆了摆手,认真思考了一番之后,摇了摇头。
“不,暂时不可以告诉皇上,我怕皇上知道了会起兵,若是撤了哈撒克的的藩儿,那我们必将会经历更多的灾难。我担心的倒不是我,而是城里的百姓。再说,我们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说这就是哈撒克的匕首,不能因为这图腾,从而就断定他是凶手。”
其实,谢私霈也很生气,他的胳膊疼的厉害,刚才莫水鸢给自己缠纱布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筋脉都要被扯断了,那种钻心的疼痛,他不还是挺过来了。
莫水鸢倒觉得,他说这些话,就是在跟自己作对,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了,那么不通报谢白止,也是说不过去的,毕竟谁都不想最后沦落一个这样的下场,莫水鸢还是决定好好劝说劝说他。
“王爷,此事事关重大,咱们不能就这样随了他们的意,就算息事宁人,如若他们卷土重来,莫非咱们再继续纵容不可?”
莫水鸢说完这话的时候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应该问个清楚,为什么那些人会冲着谢私霈动匕首呢?这其中,难道就没有别的原因吗?
“王爷,差点儿忘了问,这些个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对您动匕首呢?这具体什么原因,您知道吗?”
还是终于问到了点儿上,谢私霈竟一时间想不出如何组织语言来回答莫水鸢的话。
“夫人,这件事儿……与你无关,你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谢私霈变了!在莫水鸢的心里,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竟然变了!他变得什么事情都不愿意与自己商议,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王爷,您平日里有事儿,第一个与之商量的人,可都是我,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莫水鸢知道,自己问的这些话,可能的确有点儿啰嗦,可是没办法,自己总不能放着他不管吧,那自己还怎么配得上他的妻子二字呢?
“罢了,你就不要过问了。我不想让你也掺合进来。”
“王爷,你我二人已结为夫妻,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可以商量着来的呢?”
既然莫水鸢都已经这样说了,谢私霈也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瞒着他了,于是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接着,谢私霈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跟她讲了一遍。
“其实,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经历这种场面,那还是许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再提起来,也没什么值得说的了。”
看得出来,谢私霈像是很不愿意回忆似的,不过莫水鸢还是想知道个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是什么原因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不问个清楚,ta心里很是不放心。
“哈撒克曾经起过兵,是我带人去平了他的定,不过那几年,那边确实多了很多的安宁,近几日,匪患猖狂,他可能也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打开我京城的大门,听说他自封为王,虽不知真假,但不得不防。”
谢私霈说的其实还不太让人明白,不过莫水鸢倒是也知道地差不多了,听意思就能听出来,这个哈撒克,不是什么寻常人,若是寻常人就罢了,可在京城里明目张胆地行凶,真是头一个呢。
他也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莫水鸢听了这话之后,语重心长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这家伙冒着危险派人潜入京城行凶。”哈撒克这边,其实他是故意闹出动静的,就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实力,同样,也是跟皇帝相作对。哈撒克的人回来之后,他们大摆宴席,开了许多老酒,庆祝胜利。
“来,各位,喝,今天晚上,都给我喝痛快了!老子高兴,喝完了之后,都来我这里拿银两!”
哈撒克站在桌子上,抱着一坛老酒,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看得出来,他今晚很是高兴,因为派出去潜入京城的人,已经得手了。
这几年来,他招兵买马,在这边境以南地区,可是扩大了队伍,就是这地方偏僻了一点儿,来回采购点儿硬家伙,甚是不方便。
两年前他就给皇上上奏,说要整修道路,扩大边境以南地区的面积,顺便免了粮谁,钱粮还要按半月的时间来分发,这让皇上,也就是谢白止,看了奏折之后很是生气,差点儿没气晕过去,当时就扣了他一年的俸禄。
边境以南地区,谢白止已经拨了不少的银两用于修路造堤坝,可那些拨的银两都被用在了喝酒吃肉上,他能不生气吗?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儿,让他对皇上怀恨在心,所以才想方设法地派人潜入京城,扬言杀了皇帝,该说什么先弄出点儿动静让他瞧瞧自己如今的实力,果不其然,让他得手了一次。
手下的人也一个个的生龙活虎,在哈撒克眼里,所有的人都是自己手里的大将,他一边客气着,一边抱着自己怀里的酒坛子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是啊,大王,咱们这次可是给了皇帝老儿一个下马威!让他今后还敢不批我们的奏折!不过,大王,这次咱们也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于张扬了……我怕这样会给咱们引来杀身……之祸端啊!”
说这话的,是哈撒克的狗头军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