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去后,门便关住了,她眉头一皱,只觉得更加不对劲了。
这时,谢私霈从旁边走了出来,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她终究还是出来了。
“原来你就是太后娘娘!为了骗我出来,你可真是废了不少心思!”莫水鸢虽然有些心虚,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谢私霈拧了拧眉,“我是真有事,需要你帮忙,再说了,你还拿着我玉佩,让你帮个忙也不过分吧!”
莫水鸢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信他才怪!
接着她就要往门外走,谢私霈拦在门口,“你这个女人,你如此对我,我还没生你的气,你还在气什么?”
莫水鸢盯着他的眼神更冷了,“尊贵的三皇子殿下既有婚约,为何不让未婚妻前来陪着殿下,我看这别院中景色倒是不错,想必她来了,定会开心的。”
谢私霈一头雾水,“什么未婚妻?我哪来的未婚妻?你说清楚。”
莫水鸢才不管他哪来的未婚妻,抬步就要往外走,谢私霈又来拦,莫水鸢大概是恼了,直接抓了一把毒药撒了出去,谢私霈顿时软软的摔倒在地。
莫水鸢跨过他就要出门,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再想想之前他说的话,终究是不忍,又折了回来。
她将谢私霈拖到软榻上,检查了一遍才发现他的背部受了伤,她一边跟谢私霈说话,一边为他包扎伤口。
“我跟你说,我可不想在你们小两口中间夹着,你说你有婚约就好好待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夜夜都跑去姑娘家的闺房。
要是白诗音那个婊子知道了,说不定怎么编排我!说我勾引你这个三皇子,想野鸡变凤凰什么的。
这次我帮你治病,你放我走,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好不好?反正我们不是一路人,你再缠着我,我也给不了你想要的东西。”
这谢私霈想要的东西自是指的那块玉佩,莫水鸢因为这块玉佩被谢私霈刁难了多次,此时交出来?笑话!那以前的苦不是白受了?
她将伤口包扎好,就帮谢私霈正了正身子,让他躺的舒服些,只是莫水鸢不小心搭到了他的手腕。
发现谢私霈有中毒之兆,莫水鸢拧眉,刚才自己已经喂他吃过解药了!难不成他本来就中了毒?
她忽然想起来刚才他的不对劲,顿时暗自懊恼,刚才怎么就没发现他中毒了,还跟他纠缠了多时,恐怕此时毒素更深了。
莫水鸢忙把自己随身带的医疗包取下来,还好,当时为了进宫能给太后娘娘检查身体,预防有什么意外,就将医疗包带了来,没想到还真的就用到了。
此时,她只想着把谢私霈治好,至于被人发现医术毒术什么的,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只见她用银针扎进谢私霈的皮肤,一股黑色的血顺着银针流下来,良久,莫水鸢才将银针拔下来。
谢私霈此时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谢私霈的毒素也只是被清理了一大半,其余还是要喝汤药加以清理。
莫水鸢又写了副药方,让外面的侍卫去药铺买了些药材来。
又怕侍卫不会煎药,影响了药效,莫水鸢便亲自煎药,她也不知为何要这么做,可能是出于职业心吧!
莫水鸢端着刚煎好的药,舀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吹,喂给谢私霈,不知是谢私霈不肯配合还是怎么的就是为不下去,药汁顺着嘴唇留了下来。
莫水鸢指着外面的侍卫,叫他进来,侍卫不敢不听,连忙进来听命。
她指着药碗,“喝一口!”
侍卫有些懵,他又没生病,喝什么药,再说了,这不是给主子煎的药么?他要是喝了主子怎么办?
“我是说让你喝进嘴里,没让你咽下去,你到底还想不想要你主子的命了?”莫水鸢觉得谢私霈身边的侍卫蠢得跟猪一样,真不知道为什么谢私霈会选中他们做侍卫!
侍卫顿时明白了莫水鸢意欲何为,顿时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这是要让他们嘴对嘴喂殿下?这要是让殿下知道了,还不要了他的小命?
说罢,便跟逃命似的离开了,莫水鸢再叫也是无动于衷。
莫水鸢摇摇头,“你有这么可怕?为什么都跟见鬼似的?由此可见,你的人缘是有多差!就连你身边的侍卫都不管你的死活!”
虽是这么说着,莫水鸢还是自己吞了一勺药,慢慢的凑近谢私霈的嘴角,喂了下去。
上一次,莫水鸢是在谢私霈脖子上种了些草莓,但绝对没有亲过谢私霈的唇,此时莫水鸢觉得谢私霈的唇软软的,凉凉的,似乎很有弹性,不知比脖子上的肌肤亲起来好了多少倍。
莫水鸢把一碗药喂完,还有些意犹未尽,这可是老娘的初吻!你也不亏!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在喂药的时候觉得谢私霈居然吸了几下。
许是太累了,莫水鸢趴在谢私霈身旁就睡着了。
谢私霈醒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模样:莫水鸢一只手压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枕在脑袋下,看起来不知要比白日里乖多少!
居然连他都没察觉到,他嘴角挂着一丝丝宠溺的笑。
谁知,他的腿被压的时间长了,有些酸痛,忍不住动了一下,莫水鸢就这么被惊醒了,她一脸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