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烧几次哪里能产生抗体。不产生抗体下次还会感冒。他们哪里肯听?
所以排长队等我看病,不是我医术好,是家长们捧起来的。”
大家哄笑,我倒觉得这张教授是个实诚人。名气这么大,至少不端架子,不吹嘘自己。
田德汉说:“你平时也喜欢算命测字,这一位万山红也懂这行。我刚才就请他算了个命。因为他算得准,所以才喊你过来聚一聚。”
张有成说:“是吧?我是我爷爷喜欢这一行。我小时候也跟着学一点。只懂点皮毛。”
我说:“这个好理解,历来有医巫一理之说。好中医就是一个好命理师。
望一眼就知道别人五脏六腑,问题出在哪里。看相其实就是运用中医望闻问切中的‘望’。”
张有成说:“以前还只有绿皮火车的时候,我去北京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在火车上与邻座聊天聊熟了,他给我测过一个字,测得还准。”
田德汉说:“你要山红给你测个字,试试他的水平。”
张有成说:“是要说桩具体的事让你测,还是随便什么都行?”
我笑道:“随意也行。”
他说:“就是你刚说‘随意也行’中的‘行’字。说说我最近在忙什么。”
邓总和田德汉虽然相信我的功夫,但对我能否测出张有成在忙什么,他们既好奇又担心。
好奇的是,我怎么测。担心的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能测准吗?
我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忙你最最最最最关心的事。”
“具体是?”
“具体,我说不出名字,但可以给你分析。”
大家屏住气息,等我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