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来讲了一场课,治服魏胖子之后,才知道你是个有真功夫的人。大师,我说得太直了,不要和我一个乡干部计较。”
我哈哈大笑,笑完后:“其实我对你一开始也没好印象。那次喝酒,我说要治魏胖子,你有些犹豫,心里想,一个中文系毕业的书生,听别人说魏胖子家里有只藏獒就打退堂鼓,白面书生只能坐机关。
后来,你还是敢去,开干部大会,在台子上掷地有声,又数次去绕湖四村做工作,我想,这白面书生还是想干事,能干事。
书记,我也说得太直了,不要和我一个跑江湖的计较。”
田书记指着我的鼻子,笑道:“不打不相识。都讲真话就好。不过,你确实不是个跑江湖的。有真才实学。
那篇《鹿岭记》,我书写下来装裱好,挂在自己家的客厅。对我老婆说:这是高中生写的。她问:哪个中学的?我去采访一下。”
我哈哈大笑
田书记补充道:“我老婆是上州日报的记者。”
我说:“写这种半白半文的东西,我自信有几分把握。”
这时,老金进来,说:“杀骡了,去看看。”
田书记说:“古有黔之驴,你今天就写一篇《杀骡记》让我读读。”
“行啊,书记喜欢,我一定写一篇发给你。”
晚餐,我们好好吃了一顿。
吃完,我和田书记交流了一下工作,比如水厂的建设,竹制品的加工发展,以及百鸟湖的基建,余水春的疗养基地等等,请镇上大力支持。
田书记玩笑道:“前面的几桩,都是我们共同的工作,至于你朋友余水春的疗养基地,看你的文章写得如何,再决定支持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