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
酒醉饭饱后,总兵淡定哥照例坐着轿子,来到自省堂后院的地热男汤沐浴。
胡九九安排好了淡定哥,自己也有些乏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阿喜已经在此等候,只见她蛾眉紧锁一脸愁容。
“楚楚还没醒过来,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相公,我家孔雀夫人在楚楚的闺房床下密室里,咱们去看看她吧。”
胡九九差点把这位神秘的夫人给忘记了。
来到养鸡舍里面的精舍。
第二间是楚楚未出阁时的闺房。进来屋后,胡九九对小翠儿和小梅说道:
“你们先下去吧,我和夫人有事要说。”
使女退下后,阿喜插好房门,胡九九转动了启动密室的机关。
床角嘎嘎转动后,胡九九和阿喜,走下秘道进入了密室。
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当初清风天使借着给阿喜送出嫁嫁妆的名义,秘密地把受伤中毒昏迷的孔雀夫人送到了这里。
当初孔雀山庄继承人敖亮公子,对外宣布,孔雀夫人重伤后已过世。
这次诈死连他也被瞒过了,真不知孔雀夫人在昏迷前是怎样一个打算。
带着满腹疑问,走进地下密室。这里墙壁上灯盏里,放得两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散发着清亮的光芒。
屋顶一个小小的气窗,通向房舍外的花圃,一切都是如常,孔雀夫人处在假死的状态下,除了胸口温热,整个人毫无反应。
阿喜跟着她学艺的时候,听孔雀夫人说过,遇到无解的剧毒或身体遭受重创后,有一种西域秘法“龟息神功”,可以保住性命,至于如何化解,阿喜也是一无所知。
如今造化弄人!真不知这样不死不活的孔雀夫人将来结局如何!
胡九九摇摇头,先行离开了。阿喜上前,给夫人一顿按摩和推拿,又端来温热清水,帮着夫人擦拭身体。
一顿忙活过后,关闭了密室。密室外的屋子里,还是小翠儿和小梅,服侍着昏迷的楚楚,每日喂水喂饭精心照料。
胡九九的心里有些烦乱,自己的媳妇楚楚昏迷不醒,也不知她还能不能恢复神智,这个温柔善良的女孩子的笑容,已经深深走进胡九九的心灵。
虽然阿喜也是倾城绝色之容貌,美人在侧温香软玉,阿喜照常服侍着胡九九休息,但是心中气氛压抑,胡九九翻身上马,简单一个回合草草收场,蒙头睡去。
天近五更鸡鸣,胡九九起床,漱洗已毕,今日要带着手下厨人,去劳军大营报到从军。
胡九九将家里各项买卖安排妥当,说道:
“此次我带人去北海劳军慰问前线将士,各位兄弟要谨守门户,不可招惹是非。
遇到麻烦,及时求助巡防营张总兵,他是我的盟兄,会及时援手的。”
我带着阿喜,小六子,还有两个酒楼里的伙计听用即可,这不是去打仗,去做菜而已。小六子已经得了真传,做富贵金钱肉手艺不次于崔师傅。
备齐了一辆大车,另外带上两匹马轮流骑乘。
胡九九自己从西岐城那边带回三十根驴鞭,小六子下乡也收购回了二十根,都带上,带足调味用的八角,桂皮,香叶,丁香等调味辅料。
食材和炊具给宽大的马车座位下,角落里都塞的满满当当,只留下几个人的座位。
正要出发,门口崔伯带着方大刚走了进来。
之前胡九九安排他单独去办事,如今回来复命。
胡九九退下左右,只留下阿喜在旁,问道: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
方大刚说道:
“公子深谋远虑,我拿着银子,上下打点。以曾受鲨鱼帮匪患名义,求官家在狮子楼后院增设一处签押房。”
“我又找了几个泥水匠人,在后院墙外垒起一溜五间的泥土房,里面烤火的盆,休息的板铺一应俱全。”
胡九九满意地点点头:
“西岐城那边本来就是王道乐土,如今人事打点一番后,咱们酒楼常年会有官兵巡逻到此休息换班驻防。
当初救走东天王的余孽,本领不小,下落不明,提防他卷土重来报复杀人。法术再厉害,也不敢公然挑战官家的势力,我们的基业就算保住了。”
胡九九问方大刚道:
“你风尘仆仆,刚远路而来,是在此休息帮着酒楼做事,还是愿意随我去劳军北海前线?”
方大刚说道:
“公子,在下愿意追随在你的左右效力,没觉得辛苦,反而心里很是踏实。”
胡九九让后院再牵过一匹马,就这样,天香楼劳军团一辆车,三匹马,来到了教军场。
今天是大军开拔出发的前一天,各家劳军的人员物资都在教军场聚合。
奉旨带队犒劳大军的首领,是皇宫内务府的李公公。
旨意下发后,各处酒楼,马戏班子都在今日来此集合听命。
此时的教军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好像赶大集一样。
犒劳大军除了皇宫御膳房派出的得力大师傅,带着海量的美酒美食。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饭庄,也带着各自拿手菜肴,还有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