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九心里一紧,暗忖:
“今晚遇到了飞贼,不知隔壁的楚楚阿喜,伙计们都没有中招儿。”
胡九九,悄悄下床,拿出毛巾掩住口鼻,来到门后躲藏。
不大一会儿,门闩被撬动,紧接着,门被推开一条缝儿,一个瘦长的身影挤进门缝里。
还没等他立足站稳,就觉得自己脖颈后一阵巨疼,晕厥了过去。
细高个飞贼再次醒来,睁开双眼时,屋子里的迷魂香已经散尽。
他自己被反绑着双臂,嘴里塞进了破布,躺在地上。
心里直纳闷儿,自家这独门秘制的迷魂香怎么就没迷倒他们。
正在琢磨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穿黑衣服的矮个子也被捆个结实,被人提着进来,同样丢在地上。
进门的人是阿喆,他对胡九九说道:
“”四周查过了,只有这两个小子,看来是惯犯。我已经告知店伙计,半夜进了贼,请他们的掌柜过来搭话。”
阿喆看见地上两个放迷魂香的小贼,恨恨地说道:
“这种损贼,不知坑害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名节,我落到我手里,要吃吃苦头,明日再送他们见官。”
阿喆一顿拳打脚踢,把地上细高个和矮个子,揍得哭爹喊娘,鼻青脸肿。
隔壁的楚楚和阿喜,此时整理好衣衫,也进的屋来。
胡九九关切地问道:
“你们没着了迷魂香的道吗?”
“表妹”阿梅一脸的懊恼,说道:
“我大意了,被迷晕过去,等姐姐解手回来后,及时救醒了我”。
胡九九一听,血向脑子上涌,这损贼,竟然想采花?一时的冲动的容易惹上人命官司,所以强压怒火,没有立即发作,正在酝酿。
旁边的阿喆早已经压不住心头怒火,对着地上捆绑的两个损贼又是一顿“暴风骤雨”的拳打脚踢。
胡九九低声喝道:
‘不要打死了人命,我们天亮就把他们送官,不要耽误了我们去西岐城发展”’。
“表妹”楚楚,早已经按捺不住,冲上去对着采花贼又是一顿大嘴巴子,采花没采到,挨揍学狗叫!
屋子里一片嘈杂,屋外传来了一片脚步声。
店家掌柜带着三个店伙计,闻听到后院上房进了贼,赶过来看看客人 。
进了屋,掌柜的朝着胡九九等人施礼鞠躬:
“各位客爷,小店招待不周,惊扰了各位,小老儿已经安排厨房多做些吃食,给各位压压惊,权当老朽赔罪了。”
胡九九抱腕拱手道:
“有劳店家了,请问您如何称呼,这里的贼是啸聚山林的惯匪吗?”
掌柜地施礼相还道:
“客官既然询问,小老儿姓杜,名喜,在此金鸡岭下祖祖辈辈世代居住,开了这一间小店糊口谋生。”
“这金鸡岭属于西岐文王的治地,受圣人教化,早已没有了江洋大盗欺压百姓,也难免有这样四处游荡的游手好闲小贼为非作歹。”
‘客爷尽管放心,把这两个贼交给老朽,天亮之后我会将此二人送到官家治罪,屋子被他们闹的乱七八糟,实在影响各位休息。’
看到胡九九沉吟不语,杜喜掌柜回头吩咐道:
“小七小八,过来把这两个兔崽子拎到后院柴房严加看管。”
地上的两个损贼,被揍得鼻青脸肿,不住地哼哼。
伙计小七和阿喜小八,拖走了两个损贼。厨房的伙计送来了新出锅的白面馒头,还有一盆热气腾腾的白米稀饭。食盒里还有新拌好的麻油海带丝,麻辣豆腐,酱焖老豆腐,甜酸黄瓜,满满地摆了一桌子。
看着满桌的饭菜,胡九九和身边的伙计们都没有动。
胡九九笑道:
“杜掌柜如此客气,您的心意我们收下了,不过此时此刻,出了这样的事,确实没心思吃东西,我们收拾东西要动身了。”
身后的伙计们,毛豆,周达和毛大光师傅,看到自己当家的如此表态,纷纷起身回到自己屋子去收拾行李。
杜喜掌柜满面赔笑道;
“客爷有事,小老儿不敢耽搁,前方过了金鸡岭,就是一座首阳山,这山里露水重,潮湿,吃饱了肚子里有食儿”。
正在此时,隔壁传来了惊呼和打斗声。阿喜一个箭步冲到门口,还没等出门,发现门外有一排陌生的人,张弓搭箭对着门口。
阿喜一个翻身,关上房门,退了回去。
屋子里的人惊疑不定,门被人从外面猛然踹开。
屋外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里面的人听着,“一撮毛””大王的人马到了,所有的人把身上的金银珠宝都用衣服包好,男的剁下一只手,可以滚蛋,女的都留下,谁要是不老实,马上处死。“”
听到门外人的说话,胡九九反而镇定下来。
阿喆抽出了雁翎刀,要出去搏斗,胡九九把他拦了回来。
杜喜掌柜和伙计吓得躲在了胡九九等人的身后,瑟瑟发抖。
胡九九对阿喜说道:
‘娘子,对付土匪毛贼,请你这孔雀山庄大阿姐出马,有点大才小用了?’
阿喜听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