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也不客气,拱手道:
“员外不必客气,治病救人,是行医的本份,只因这怪病蛊虫药引难寻,所以大费周章,是我昨日爬山多方找寻,寻得千年槐树的藤蔓熏烟,才驱虫成功。”
苟员外再次求道:
“先生大德,我们全家没齿难忘 。如今我的贱内也染上了这个胀肚怪病,还请先生给医治。”
郎中冷笑道:
“是要打断我腿的那位夫人生病了吧,我不敢医治,这驱虫鞭打很疼,再打断我的胳膊就不妙了,告辞。”
胖胖的苟员外好话说尽,承诺治好了夫人的病愿意再拿出一千两白银作为酬谢。
郎中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看在员外爷一片赤诚的心思,我勉为其难再给夫人诊治看看,好在昨天配制的药引还有一些。”
“男女授受不亲,我给夫人诊治,需要您在场协助诊治,毕竟男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员外爷你先给夫人洗澡去其肌肤的污垢,待到她周身毛孔张开,我再入室驱虫。”
苟员外按照郎中的安排,在室内,给自己的夫人洗热水澡,这个董小环短短的一个人时辰内,拉肚拉到腿软,肚子鼓胀像个小面盆,疼得直哼哼。
给夫人董小环穿好了内衣和肚兜,苟员外打开了房门。
郎中进了屋,反手插上了房门。来到了床边,郎中运指如飞,连点董小环胸前几处要穴,董小环就此昏厥过去,人事不醒。
旁边的苟员外多年经商,眼界也宽。他见到郎中突然出手,展示出高超的武功和法术。知道今天遇到了高人,恐怕是有备而来。
“扑通”一声,苟员外跪在了郎中的面前的,求饶道:
“大侠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过小人的家人,小人奉送大侠千两银子,求您放过小人和贱内。”
郎中冷声笑道:
“还算你老小子有点见识,今天来你这狗窝,是来问你一件事,要有隐瞒休怪我不客气。外面的伙计都知道夫人得了怪病,可是你陪在身边,不幸染病,双双去世,估计也没人怀疑,你懂我的意思吗?”
狗员外叩头如捣蒜,满头大汗,哀求道:
“大侠, 教训的是,我们不会乱喊乱嚷,您要问什么话,我一定如实回答,不敢欺瞒 。”
郎中笑了笑,说道:
‘’你经营这酒楼,不想着怎么安分守己经营,变着法儿助纣为虐,引得外人放火烧了状元楼,还连累了那么多人枉死 。你不怕报应吗?”
苟员外浑身颤抖,心里安娜叫苦:
“该死,这魔头原来是查这件事的,黑狐大人临走时虽然给了我好处,我发了一笔横财,可是泄露他的行踪,怕是要倒霉。”
苟员外一脸无辜地哭诉:
“大侠冤枉啊,当初经营酒楼,我和同行酒楼之间确实有些过节,但是状元楼夜间失火,陈家的人被烧死,这和我们无关啊”。
郎中的眼睛里投出刀子一样的光芒:
“看来你不吃苦头,想不起来呀!”
郎中闪电伸出双手,施展开“分筋错骨手,”卸下了苟员外的下巴,双肩,腰间的关节。
苟员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身上的筋脉被郎中错位拉抻,下巴也拔下脱臼,浑身上下的筋脉血管,在体内扭曲撕扯,疼得要爆裂开了一样,苟员外大颗的眼泪和口水流了出来,满面疼胀得紫红像猪肝一样。
郎中看他遭的罪差不多了,解除了他身上的禁制,把他的下巴托回了原位。
“大侠,千万别折磨我了,太疼了要死掉了,我什么都说。”
“”当初美食大赛之前,天香楼掌柜的,媳妇被绑架,你们楼里的伙计还给绑匪送吃的,那伙人现在跑到那里去了,领头的那个汉子会召唤马蜂的邪术,他的窝在哪里?
“”前几日,火烧状元楼的是不是他们?新的状元楼腊月初六重新开张,被掠去的人是什么宝贝?他们的窝在哪里?“”
苟员外哭丧着脸:
“大侠爷爷,我就是个挣小钱的生意人,杀人绑架掉脑袋的事我哪里敢做。”
“当初绑架天香楼那个叫楚楚的确实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弟屠笑笑,他的江湖绰号叫‘千面人魔’,擅长易容改面。
是他背后的组织策划下的黑手,我顺水人情派人给他们给送饭,又打压了同行,包括这几次的放火和抢人都是他们干的。”
“首领是谁?”
“大侠,我就是个开酒楼的真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不过,我知道我表弟他们在城外轩辕坟附近有个落脚的地方是个庙,当初给那里送过一次烤全羊,不知他们还在不在那里,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大侠饶命!”
郎中问来问去,苟员外也就知道这些,最后,郎中起身,给床上昏睡的董小环吃下一个药丸。对着苟员外说道:
“这次暂时留下你的狗头,你拿出来白银多做善事,给乡亲和外地的灾民熬粥蒸馒头,补偿你之前造下的孽。今后要是在勾结外人欺压别人,我回来杀你全家。”
苟员外点头如小鸡啄米,打开房门后,恭恭敬敬地把郎中送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