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一直捶打青年,青年面不改色,他拿着刀片放在中年脖子上滑过。
鲜血喷涌而出,地上全是鲜血,中年男人在挣扎中死去。
“好了,大叔,这样就很安静了。”
“放心吧,接下来该到你儿子了,然后是你妻女,我没有要杀你一家的意思,只是把与你家有关的都杀了!!”
“怎么会有人愿意跟垃圾靠近!”
说到这话青年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直接拿着刀片在中年面部划了数十刀。
青年像是惯犯,戴着一副手套,也全在摄像盲区活动。
他没有处理尸体便离开了,青年走进病房,中年男人的儿子还没睡,极少数人也没睡。
却也不在意进来的谁。
青年说道:“姜极,听说你出车祸了,情况怎么样?”
叫姜极的青年听出声音,说道:“左十悠,怎么,你特么是来嘲笑你爹还是来讨打。”
青年慢条斯理道:“其实我叫左失幼。”
“一个废物名字!”姜极放下手机,看着左失幼,他身上沾了一些血。
“怎么?身上染了一些猪血就证明自己胆子大了?谁小学的时候拉屎在床上的?臭烘烘的狗东西。”
左失幼依旧慢条斯理:“身上的血不是猪血,我来是跟你说一声。”
“你爸我干掉了,接下来到你!”
姜极目露凶光,但已经来不及了,左失幼拉开衣服,从里面拿出一把五十厘米的黑刀。
他直接对准姜极胸膛戳去,之后掐住对方脖子一拳一拳打。
旁边的人有的装睡过去,有的见义勇为想打电话,但刚想打电话,冰冷刀片便划破床上人的血管。
鲜血喷涌而出。
左失幼用手中匕首将房里的八人全杀了。
杀完他又返回来打死透的姜极,尸体直接被打到牙齿断了才肯罢休。
病房弥漫着鲜血,很快有个多事护士进来。
左失幼正好在门后,他只是将女护士打晕,之后走了出来,在医院大厅拿电话报警。
他说话依旧慢条斯理。
“你好,县医院又死了几个人,你们快来,人是我杀的。”
“我独独没有杀护士,因为我觉得她不该死,我杀的都是坏人,很坏,很坏,那些病患看到了我的模样,我没法子不杀他们。”
“祝你们赶紧破案,但希望你们慢一点,等我杀光那些该死的人。”
左失幼说完离开。
警方过来时,凶手已经离开。
张局长带着郑亿胖子也赶过来了,本以为能得到些什么线索,但他却大为失望。
因为这起案件与之前几起完全不相同。
这是一场人为谋杀。
胖子还在那里与郑亿肯定:“这一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鬼怪作案,简直太疯狂了,道爷,不能让这些邪灵如此猖獗!”
张隆庆说道:“这案子是人为谋杀,道友,我们走吧,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人做,咱们别什么都做,不然他们该失业了。”
他说完便出去了,郑亿倒对这张隆庆多了几分好印象,他也跟了出去,只留下胖子和其他警察。
长安墓园。
左失幼脱下黑白分明的外套,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短袖。
他又脱下手套,摘下面具。
人皮面具中是一张其貌不扬的面孔。
青年国字脸,一脸老实,目光无神看着墓碑,然后坐下,靠在墓碑旁。
拿起玻璃酒瓶,边喝边说:“思雅,我帮你报仇了,姜家父子已经死了,放心吧,我会让他们和与他们相关的人都杀了,下去陪你!”
“思雅,我真想你,你说说,我们小时候多好?怎么长大了你就一点不听话呢?”
“现在剩我一个人,要不是还想着帮你报仇,我真觉得活着没一点意义。”
墓园白色坟飘,纸扎的房子,车子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如同鬼在风中唱吟舞动。
左失幼在墓园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大哭,守夜的人都不敢靠过来看。
突然。
一个苍老的男声响起:“失幼,时间要到了,我的指标可没完成。”
左失幼起身,张开双手,放空自己。
第二天。
天刚露出鱼肚白,没睡好的郑亿又被张隆庆拉着去案发现场了。
医院案子还没头绪,后半夜又死了两家。
其中之一是姜家人,一家子全被杀了,另一户则与姜家完全没联系。
昨夜案子除了六万里小区的居民死于超自然,其余都是人杀的。
张隆庆一行赶过来,这户人家死的是两个儿子。
孩子直接被他们的亲生父亲从十八楼扔下!
监控全画面拍到!
其父扔下孩子后又将情人砍死,直接分尸扔小区垃圾箱,而男人,至今下落不明!
今天灵异局的七人倒是齐了,但七人与警局正经的探员比,简直特立独行。
主打一个个性。
有的穿着拖鞋短裤,有的背着个布娃娃,有的满脸黑,也不知怎么弄的,貌似中毒。
他们对于将自己孩子从楼下扔下来的父亲恨到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