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赵泽兰,还是赵顺昌,他们是第一次看林海月受伤的手腕,当孙逊成拆开手腕上绑住的东西时,赵泽兰有一种冲动,他想去地狱将连五拽出来,狠狠地招呼。
“将军,您这手只怕是废了。”孙逊成伸手在林海月的手腕处来回按压了几次,脸上带着遗憾的表情开口。
“怎么就废了,不过就是骨折了,接上便是了,怎么就成废物了?”赵顺昌听到这句话气得一跳三尺高。
“孙逊成,倘若她的手没办法恢复,孤不介意废掉你的右手。”赵泽兰语气冰冷。
赵泽辰没有说什么,在没人看见的角落,他的神情明显松懈了下来。
“麻烦孙大夫跑这一趟,辛苦你了。”林海月倒是不以为意,她提起孙逊成解开的小木板,重新固定在她的右手手腕上,并且仔细地包扎好,在最后绑绳子的一步,她干脆用嘴叼着,麻利地绑好手腕。
“将军。”孙逊成看着有些不落忍,之前一个多么张扬的人,这一个年还没过完,她已经伤痕累累。
林海月看得出来,孙逊成满脸的歉意,她倒是毫不在意。
“放心,不就是一只手不能用了吗?等过上个两三年,我的左手就练习好了,到时候和右手一样。”
林海月呵呵呵一笑,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看得孙逊成都有些发呆了。此刻,他眼前的这位美丽的少女不是什么杀伐果断的将军,她只是一个断了手臂的小女孩。
“孙逊成,别看了,再看也和你没有关系,你既然没本事治好她的手腕,你就麻溜地滚。”赵顺昌从坐在轮椅上的赵泽兰眼中看到了杀意。
“卑职冒犯了将军,卑职告退。”孙逊成这面也意识到他不该一直盯着林海月看,赶紧低头赔罪。
“冒什么犯,不就是以前我是男人,现在我是女人,你有所好奇吗?皇上,别吓他成吗?我和孙老大夫是忘年交,你要是把他的儿子吓出个好歹,我和我那位老朋友怎么交代。”
林海月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孙逊成尽快离开,并叮嘱他,别忘了提前备好酒菜,她明天找孙老大夫聊天。
孙逊成忙不迭地答应着快速后退着离开,这个地方,这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杀气十足,他才不在这个鬼地方待着。
“正好都在,也免得朕让他们再跑一趟,合议书朕盖好印玺了,赐婚的圣旨也写好了,南王爷,既然您进宫了,就麻烦您去驿馆宣读一下,毕竟也是一个王爷是一国公主的亲事,总不能让李永仁去宣读吧!”
赵顺昌刚说完,李永仁就双手捧着圣旨小跑到赵泽辰面前。
“北震王不是也在京城吗?”赵泽辰并没有接圣旨的意思。
“皇叔,这让摄政王和亲,已经够丧权辱国的了,您还让北震王,驻守的王爷去亲自宣读,您这是让四皇叔打脸呢!”赵顺昌本来对这桩婚事就憋着一肚子气,见南安王有心思拒绝,他也没给赵泽辰什么好脸色。
赵泽辰不得已,双手接了圣旨,收好圣旨后,打算让林海月和他一同出宫,但是被赵顺昌以皇后要留林海月在富荣殿吃饭,拒绝了他的提议。
“那我先去宣读圣旨,我让赵毅留下来在宫门口等,到时候你还是回钰荣院,这件事你别跟我争,你这几天夜里睡得极不安稳,我不放心你回林府。”赵泽辰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疼惜。
林海月做小女儿状,娇羞地开口,低声答应,赵泽辰这才放心离开。
“好了,走了,别装样子了,差不多就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南安王是你此生挚爱。”赵顺昌看不下去了,这赵泽辰都走出去多远了,看都看不见了,她还一脸的娇羞。
“不是说皇后找我吃饭吗?我走了。”林海月回过神,迈开步子就准备离开。
“皇上,孤和林将军有话说。”久未开口的赵泽兰语气冰冷。
“说啊!谁挡着您了?”赵顺昌沉声回答。
“就我们两人,我们说一些私密的话,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话,难道皇上也要听?”赵泽兰阴着脸开口。
“别忘了来富荣殿,朕先走。”赵顺昌偷偷地翻了个白眼,这大爷他惹不起,就他这会儿从身上释放出冷气都能将他冻僵了。
“还不过来,你是打算一直和本王保持这个距离吗?”赵泽兰在赵顺昌走后,一直等林海月开口说话,奈何人家连靠近他都懒得靠近,更别说是说话了。
“臣恭喜摄政王,贺喜摄政王,能得慕容公主如此美人当王妃,也不枉此生。”林海月恭恭敬敬地跟赵泽兰弯腰行礼道贺。
“她不重要,本王现在关心的是你,你的手腕真的断了?”赵泽兰不相信,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丫头,怎么会任由那帮人折断她的手腕。
“让王爷失望了,不仅骨头断了,就连手筋都拉断了,恢复无望了。”林海月晃动了几下她的右手。
“玉儿,你放心,不管找什么样的大夫,本王一定会让人医好你的手腕的,你还会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