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月一身华服于正月初七出现堂上,引起了一众官员的侧目。
“林将军,这身衣服和你很配。”赵顺昌看见林海月的那一刻,他的心里、眼里仿佛谁也容不下,就只有她赵海月一人。
赵泽兰从上朝起就一直在关注,他有一种错觉,林海月会出现在朝堂上,她不会就这么做缩头乌龟的。
当她一身乳白色锦缎出现在大殿时,他的眼睛也直了,他一直幻想着林海月穿上女装的样子,不曾想,今日她一身白色男装,也是闪得他心里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
“臣参见陛下,参见王爷。”林海月脸色没有多大的起伏,只是规规矩矩的行礼。
“林海月,你搞什么?”赵顺昌看见林海月中规中矩的行礼,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大殿中的人。
赵泽兰在一旁看得心疼,他知道,林海月受了很大的委屈,如今她也只能这般才不至于让人又挑出刺来。
“皇上,海月她这段时间受到的惊吓太多,难免有些神情恍惚,还请陛下见谅,臣在这里替她赔罪。”
赵泽辰的话顺利拉回了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人们这才发现,赵泽辰和这个女将军穿的衣服布料、颜色几乎是一样的。
“你......”赵顺昌伸出手指了指下面的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上,臣要状告林海月她女扮男装犯了欺君之罪,她杀害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请皇上对林海月处以极刑。”御史孙长福几乎是跳了出来,他开始控诉林海月的罪责。
“孙御史,这女扮男装,我认,可这杀害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这两个罪名可去不是谁都能担得起的,你是认为我有那个能力?”赵泽辰本想上前去替林海月辩解,被她给上前拦了下来,她出声问道。
“那满西城门的尸体难道和你没有关系,你能杀那么多人,两人区区尚书岂会在你的话下?”孙长福耿着脖子,气急败坏的喊道。
“孙御史这话说得也在理,城外那些人有一部分人是我杀的,但他们都是死有余辜,因为他们该死,我之前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孙御史忘了?”
林海月气定神闲地走得孙长福身边,冷笑一声,吓得跪倒在大殿上的苏长福是一脸惊恐,以为林海月要将他大卸八块。
“皇上,我有什么罪,我希望通过三法司公开审理,而不是随随便便让人污蔑了,就定我什么刑罚。”林海月向龙椅上的赵顺昌弯腰行礼。
“也不用什么三法司,今天就在大殿上审理!”赵泽兰语气冰冷的开口。
“按照摄政王的意思,朕同意。”赵顺昌在龙椅上急切的开口。
“本国师也同意当堂审理。”大殿外面传来弦和的声音,一身玄紫色长袍的弦和缓缓进入金銮殿。
“罗大人,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近期发生的事情。”弦和一脸平和地看向队伍中间,偷偷缩小身子,以求没人发现他的罗钊燃。
罗钊燃眼见躲不过,只能从队伍中走出来,小心翼翼的解释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完后,偷偷的用瞄了赵泽兰一样,发现人家只是半闭着眼睛,根本就没有理睬他,倒是其他不知道缘由的大臣听的得是瞠目结舌。
“苏丞相绑了林将军进大牢,是因为什么?”弦和没有理睬跪在地上的罗钊燃,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昶元身上,今天的他给人一种萎靡不振的感觉。
苏昶元说了闫府中的事情,听得旁边的大臣又一次的瞠目。
“苏丞相认为是林将军杀了闫府中的人,我们不妨问问林府其他的人,到底大年初一,闫府情形如何。”弦和向门外点头示意,不一会儿,一身御林军装扮的闫怀兵出现在大殿。
“闫中将,你能说说闫府当晚的情形吗?是不是林海月去你们家找事的?你们家后院的死人又是怎么回事?”弦和语气一直很平淡,仿佛就在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家父是被人吊在半空中勒死的,他去世的时候,林将军不在闫府,她在大牢中。”闫怀兵没有说后院那些死人,而是直接交代了,闫刚的死。
“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闫府,闫怀兵,你居然敢信口雌黄,你对得起闫府吗?”孙长福不服气,这一转眼两个事情已经和林海月没多大关系了,那接下来的肯定是轻描淡写的过了。
“闫老夫人和林老夫人是亲姐妹,大年初一,闫老夫人作为长辈,找林海月过府叙旧,这有什么问题吗?”这话是从弦和嘴里说出来的,在场的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郭尚书,郭尚书的死总是她干的吧!”孙长福连忙抓住最后一个把柄。
“启禀大人,郭尚书是被利器所杀,且一刀致命,当初林将军被押入牢房,身上应该没有什么利器,她是没有办法杀人的。”居然在金銮殿出现了案件的仵作。
“那她是女人,她女扮男装,她犯了欺君之罪,这应该没有什么可说的吧!”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