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轩在林海月踢开门的瞬间,仓皇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棍举在手里,在林海月面前来回晃动。
“你,你别靠近她,你出去,再不出去我就不客气了!”马安轩使出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木棍轮得虎虎生风的,可他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眼神中尽是对眼前来人的恐惧。
“马状元,你这私会皇后娘娘这事情可不是太美妙,这宫宴上美女也不少,我也没见你看几眼啊!你居然在这么个小破屋私会皇后,还让她的丫鬟给你们放风,你这在新春家宴上竟然将皇帝的脸打得啪啪响,你可真厉害。”
林海月将扛在腋下昏迷不醒的梅花丢在周可人脚下,脸色阴沉地看向已经吸入了药粉,人也渐渐有些飘忽的马安轩。
“林海月,你被血口喷人,你们用这些下三烂的东西对付她,你们也想得出来?你们就算不怕皇上,难道也不怕摄政王吗?”
马安轩的头上已经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但是强撑住不让自己意识模糊,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受辱。
“马状元,怕皇上,那是不可能的,我相信他在很多事情上还是靠在我这边的。至于摄政王?你更不用操心了,不就是一个成婚一年还连个蛋都没生一个的皇后,换了也没什么。”
林海月耻笑了一声,身体慢慢向马安轩靠近,马安轩想到林海月那日在他家一拳将绑架他的人打飞的情形,只能一个劲地向后退,退到已经接近昏迷的皇后面前挡住周海月前进的步伐。
“大胆,林海月,你对皇后出言不逊,你就不怕被诛九族。”马安轩听到这里,回头看见周可人煞白的脸色,他明白,林海月说的是实事。
“其实我觉得皇后不错,人虽然清冷了一些,但是晚上一吹灯,谁知道长什么样子,我这人不挑,既然他们把戏台都搭好了,我来帮助他们唱完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林海月故意呵呵一笑,一脸淫邪的向前靠近。
“林将军,你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死在这里,我不相信一个堂堂状元郎死了,宫中会不在乎?”马安轩说完,转身一把夺过周可人手里的簪子,对准自己的喉咙。
“马状元今日的表现可和我昨天见到你的时候不一样,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奋力护住心爱的人呢!”林海月干脆不向前靠近了,故意站在原地,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起了马安轩的表演。
“林海月,你就是一个畜生,你到底走不走?你要真敢靠近,我就让你血溅当场。”马安轩见林海月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打算,他将对准喉咙的簪子又靠近了几分,脖颈处鲜血顺着脖子向下流淌。
“不走,不是给你说了吗?人家都给搭好台子让唱戏了,怎么都得一个人唱戏,就你这个怂样我看也唱不了什么戏,你还是该干嘛干嘛去。”
林海月看马安轩是铁了心要保护周可人了,她也歇了玩笑的心思,想着这些人也差不多来了,就转正脸色。
“林将军,这是他们要我的命,不论是您还是马状元,都不用牵扯其中,本宫的事情本宫能搞定,大不了就是一条命,我不能连累你们。”周可人的脸色绯红,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用力地忍住要撕扯衣服的冲动,催促他们二人离开。
“马状元,走吧!皇后娘娘都催促了,难道你想看着皇后在这里丢人现眼?”林海月眼神若有所思地瞟了旁边脸色也渐渐潮红的马安轩。
“不行,我不能走,我们都走了,她怎么办?不管她这里有没有男子,她的这副样子被谁看见了她都难逃被废的结局,我不能任由这种结果发生。”马安轩用手里的簪子狠狠地扎入他的大腿,强迫自己清醒。
“看来你也不是我见到的那么没用吗?”林海月是真没想到马安轩居然会来这么一出,她倒是对这个第一印象不怎么好的马安轩有了新的认识。
“林将军,你走吧!如果她们真的来了,我就说是我用老乡的身份哄骗娘娘来此,然后威胁娘娘让皇上给我高官厚禄。”马安轩的脑门上汗水冷汗直流,一边是身体里直冲脑门的欲望,一边是身体的疼痛,两相交织,疼得他快要晕厥过去。
“这理由不错,不过,这皇后能被你约到此处,本身就说明她有私会外男的嫌疑,这不是更将皇后向火坑里推。”林海月思索了半天,似乎有些不解地出声问。
“马状元,你走吧!不管今日他们要干什么,本宫现在这种情况已经难逃一死了,我死不要紧,大不了再换一个皇后,可是将军,难道您想让林家军换将军吗?”
周可人感到浑身发热,那种想找到一湾清泉靠近的心思像在心里长了草一般,她根本无法把控。理智告诉她要离开马安轩远点,可是身体却不断向一旁戒备地看向林海月的马安轩靠近。
“马状元,你要是再不走,再过一会儿等你们的药性发作了,我可不一定能掰扯开你们两人。”林海月说完用眼神示意马安轩向旁边看看。
“马大哥,我浑身难受,我都快热死了。”周可人的药性看来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她媚眼如丝地看向马安轩。
“你怎么没有事,我们都中招了,你为什么没有事情,难道这里面的东西对你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