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实在拦不住,闫公子直接闯进来的。”李管家一脸的为难出现在书房,身后紧跟着一身狼狈的闫怀礼。
“下去吧。”赵泽兰抬头看见满脸汗水的闫怀礼对李管家慢悠悠的说道。
“有什么事情吗?”林海月从早上起来就被赵泽兰抓到书房练字,正把不得有什么事找她,见是闫怀礼她高兴的就差跳起来了,但又强装镇定的问。
“海月,海玉大小姐回来了,四夫人和五夫人都回来了,你还是先回去看看。”闫怀礼强咽了一口唾沫,支支吾吾的说。
“回来了就按照原先安排的去住,你着急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现在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你以为我还是大将军,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林海月故意一脸为难的后退了几步,提起笔继续写她那难以入目的字。
林海月以为闫怀礼脑瓜子终于灵活了一回,懂得曲线救国了,她就临场发挥,配合着开始演起了戏。
“海月,这还非你不可,你说林大小姐回来就回来了,偏偏东边三夫人出去赌博欠了一大笔银子被债主找上门要债,西边翠绿的娘家来人也堵住门,说翠绿自小跟了你,如今被你撵出门,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们把翠绿打得奄奄一息了,直接抬到门口,说要给林府一个交代。”
闫怀礼边说边观察着林海月的脸色,身体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他实在是怕林海月这个狗脾气又犯了,再一生气拿他出气。
“所以,整条路被这两拨人堵住了,大小姐没办法进门?”林海月顿时跨下脸冷冷的说道。
“不是,两边人都说今天的事情非解决不可,都让你出去说清楚,结果他们倒先打起来了,你说她们打就打吧!这一来二去,他们竟然打到了大小姐的马车边,马车惊了,五夫人为了护住大小姐……”
闫怀礼还没说完,就见林海月似乎化成一道光,已经冲了出去,她知道这是对方要下手了,她必须在出事之前赶到现场,否则即便她不是真正的林海玉,到时候只怕城外的林家军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她就不得不为林家讨回这份公道了。
“海月,你慢点。”闫怀礼被林海月这风驰电掣的速度彻底给惊呆了,什么时候和他斗蛐蛐、玩蝈蝈的家伙这么厉害了?
“苏河去林府,李管家去后院带上苏明也去林府。”赵泽兰被林海玉的速度也惊着了,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只怕只是一个前奏,幕后的人这是要斩断她的退路了。
林海月是赤手空拳的在两拨人中冲出了一条血路,当她一步步走到马车旁时,周围人已经被她放倒了一片。
“将军,月英没大碍。”长相清秀的赵甜甜见林海月周身是血,眼睛猩红的出现在马车旁时,赶紧出声提醒。
“今日,是我林家大小姐进京的日子,你们恰到好处的堵在门口,你们意欲何为?”林海月从一直死守在马车边的翟兰花手中接过长枪,笔直的站在马车辕上,用力向后一甩长枪,冷冷的看向周围还站立的几人。
“我们无意冒犯,我们就是想讨回公道,林将军,你是大将军不错,但你不能欠债不还,这就是告到陛下跟前,我们也不怕。”领头的是一个身体粗壮、长相凶狠的男人,他满不在乎道。
“我夫人欠的债从哪里欠的?”林海月皱眉道。
“当然是在我们众乐发赌坊,我们赌坊的名声那可是享誉全京城的,林将军,你一个大老爷们连女人都养不活,还让她们出去赌钱过日子。要是实在养不起,干脆今儿抵给我们,我们凑合凑合收了得了。”领头的狂妄的说到。
“你……明明是你们耍诈,你们害张老伯卖儿卖地,我们说好的,赢了就放他们父子出去,可你们使诈。”肖可可气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明明是好心救人,怎么就将林府的名声都搭进去了。
“吆呵!进赌场是你自己进去的,赌也是你自己赌的,这会儿输了,掉起金豆子了。夫人,我们可是收真金白银的,我们可不是那些香客,懂得怜香惜玉。”领头的轻蔑的笑着说完,周围身后几人都阴阳怪气地大笑了起来。
“找死。”林海月一个飞身从马车一跃而下,长枪顺利的从对方的喉咙不足一寸出横插而过。
“三日后午时,众乐发赌坊,我和你们的老大赌,一局定输赢,赌注:我们是林府,你们是众乐发赌坊。告诉你背后的人,三日后,我会亲手烧了众乐发,在本将军赌赢后。滚!”林海月从领头的喉咙边收回长枪,冷冷的说道。
领头的被林海月这出神入化的长枪吓的当街尿了裤子,连跌带爬的带人跑开。
“现在,该你们了。”林海月用手里的长枪轻轻挑起盖在翠绿身上的床单,床单下面的翠绿将近半裸着身体爬在担架上面,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人也陷入昏迷。
“将军,奴家是翠绿的嫂子黄氏,奴家不知道这贱蹄子做了什么让您生气的事情,我家那口子都替您出气了,你验验,您验过了,听从您发落,就是为奴为婢,还是卖窑子去,您一句话,咱们马上办。”自称是翠绿嫂子的女人跪倒在地,期期艾艾的说道。
“闫怀礼,告诉他们,动了签了卖身契的奴婢的下场。”林海月干净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