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第几个夫人?”赵泽兰见赵欣悦一幅求死的表情,好奇的问。
“第二个、有时也是第三个,我和可可是同一天、同一个时辰进府的,将军她忘了给排序,怎么了?”赵欣悦架在脖子上的刀又近了几份,皮肤开始向外渗血。
“把剑放下,本王可没打算杀她,这东西本王也没打算要,别动不动就将这东西给人,很值钱吗?”赵泽兰一脸嫌弃的将兵符丢了出去。
“可将军说您早晚会弄死她,这东西不过就是给林家军的护身符。”赵欣悦倒是老实,双手将赵泽兰丢出去的兵符接住,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没说本王送她回来的时候不许你们拦?她说没说本王找的大夫不能用?”赵泽兰慢慢的滑动轮椅,眼神冷厉的盯着一直后退的赵欣悦。
“那到没有,可是大姐说了不让进,就是不让进。老夫人临终的时候有交代,说一切要听将军的话,将军要是没了,一切要听夫人的话。”赵欣悦说完身体向前一挺,又堵住了门口。
“将军没了再听夫人的话,将军没了吗?”赵泽兰步步紧逼。
“没有。”赵欣悦小声回答。
“那还不让开,你是等你们家将军死了好让夫人做决定吗?”苏河冷哼了一声,将赵泽兰的轮椅推着继续向前走。
“可是……”赵欣悦摸了摸身上的佩剑退到大门一边,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找不出问题在哪里。
“王爷,您说这都找的是什么女人,不是长得五大三粗的,就是脑子不灵活的,是不是这边城的欣赏水平有问题?”苏明回头看见赵欣悦跟在后面,正低头思索,他偷偷的说到。
“孙太医,麻烦您跟我们一起。”闫怀礼是不明白这些人到底在过什么招,但他明白,林海月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他的命无论如何他得救。
卧房里,林海月的呼吸似乎没有刚才进府那么微弱了,但脸色却越来越白,手上的温度也渐渐有所回暖。
“大姐,她没事吧!这欣悦怎么还不带大夫回来。”肖可可着急的直掉眼泪。
“可可,放心,还记得当初救夫人那回吗?箭都穿过她的身体了,大夫不是说已经回天泛力了吗?她不是照样好好的活到现在了?你放心,她只是太累了,等睡一觉她就好了。”翟兰花强忍泪水,她也不知道林海月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她也害怕,可如今她只能搏一把,博上天对林家还有眷顾,博老将军和老夫人对林家还有一份庇佑。
“大姐,这次要是再出事,我也随她去了,我不想再这么来回折腾了,我累了。”肖可可轻轻的将林海月的手放在她的脸上,眼泪止不住的向下落。
门外的人听到屋里两人的对话也陷入了沉默。
“说什么狗屁话呢!”低头跟在众人身后的赵欣悦听到这话就怒了,她一抬脚就将半掩着的门哐当一下踢开,一伸手就将走在苏明身边的孙太医丢入房间。
“她不会死,她就是真死了,我去阎王殿我也把她给拉回来。大姐、可可,我们都不能放弃,她从没有放弃过我们,我们有什么资格放弃她?”赵欣悦说着眼泪也从脸颊滑落。
“孙大夫?不是一个老大夫吗?欣悦,你从那里寻摸这么个小白脸?”翟兰花看到眼前的孙太医惊的出了一身冷汗,用颤抖的手指向摔倒在地的年轻太医。
赵欣悦一听这话也吓的停止了哭泣,怎么可能弄错,就是去那个地方绑的人啊!
“夫人,我想林将军说的应该是我父亲,今日这位夫人来府里找人,恰逢我也在,可能是夫人弄岔了。”孙太医一听说是将军,联想到父亲之前提及曾给年轻的林将军看过病,刹那间就明白,她们这是找错了人。
“都让开,这都火烧眉毛了,还哪来的时间嫌弃谁是谁的问题,让本神医看看。”苏明扒拉开人群,大踏步向躺在床上的林海月走去。
“等等。”肖可可第一个反应过来,她小跑着上前,紧紧的拉住正探向林海月衣领的苏明。
“你干什么?别妨碍我看病,我可告诉你,林将军的病我可是拿脑袋做了担保的,要是治不好,我可是会送命的。”苏明不明白明明是着急的要死,害怕这个将军就这么挂了,可临了又选东选西的,这是挑女婿呢!
“苏明苏神医是吗?我们将军的病我们还是想请孙太医看看,不是说虎父无犬子吗?我们相信孙太医。”肖可可陪着笑,用力的将苏明的手拉开。
“小美人,你这话让本神医很不舒服,你这是什么话?愣是让一个小年轻给他看病,都不让我碰,我还就不相信了,到底你家将军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隐疾,还非得他们孙家看。”苏明说完就准备转身让苏河将肖可可拉开。
“大夫人和苏明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赵泽兰扫视了林家因为苏河的话而脸色邹然变白的三个女人一圈,冷冷的说到。
翟兰花和两人快速的对视了一眼,赵欣悦、肖可可不动声色的退出屋外,苏河和孙太医也主动退了出去,闫怀礼很有眼色的赶紧关上门。
“苏明,先给她诊脉。”赵泽兰眼睛一直盯着床上林海月那张已经白的像纸一样小脸。
“大夫人,你像让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