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月在大厅和那帮大臣哥俩好正喝的嗨时,赵泽兰让苏河推着他来到林海月给苏河随手指的林海玉的院子。
林海月其实并没有指错,这个小院之前还真是林海玉在离开京城去边城之前所居住的院子,院子和其他的院子一样,破败而萧条,一个破旧而且褪色的风铃在风中来回摇曳,发出的声音已经不似昔日那般清脆。
苏河拿过来的东西就那么安安静静的陈列在院子里,进一步显示了它们和这个院子的格格不入。
“王爷”苏玉云始终无法融入那些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的聊天圈子,也就带了丫环玉竹在院子里来回转悠,不知不觉竟然转到了一个荒凉的小院,抬头她惊的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捂住了那张樱桃小嘴,惊讶的叫出了声。
“王爷,是苏丞相家的千金。”苏河低声提醒到。
“苏小姐”赵泽兰慢慢的转过头,用冷漠的眼神看向身后正一脸不可置信的苏玉云。
“王爷,这些年在外受苦了。”苏玉云看向赵泽兰的腿,脸上满是疼惜。
“苏小姐,这是本王的职责所在,算不上受苦。”赵泽兰的语气中都是疏离。
“王爷,这些年,玉云给王爷写过很多信。”苏玉云眼看赵泽兰准备离开,赶紧上前,挡在他前面。
“苏小姐,我们并不熟悉,你给本王的信,我都退给苏丞相了,我想苏丞相应该给你说过,你是闺阁小姐,你不应该给我写信。”赵泽兰沉下脸,对苏玉云那已经羞愧的脸色涨红的小脸视而不见。
“王爷,您当年的救命之恩玉云从不曾忘记半分,如果可以,玉云以后来照顾您的生活可好。”苏玉云鼓起勇气,红着脸说到。她知道,见赵泽兰一面本就不易,如果今日再不说明白,她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可她不甘心,即便是赵泽兰将她的自尊踩在地上也在所不惜。
“苏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当初我救的是被土匪劫持的所有女子,不是苏小姐一人。再说,如果当初我救的人一个个都和苏小姐一样,那是不是我要将那二十多个大姑娘、小媳妇都娶回家?苏小姐,有时人不要有太多不切合实际的想法。”
赵泽兰语气瞬间变得冰冷,脸色也变成了铁青色,好像苏玉云要照顾他的生活,对他是极大的侮辱一样。
“王爷,我家小姐一直将您视为恩人,她这五年来,心心念念的都是您,您在外打仗,她整日为您焚香祷告,听说您受伤了,小姐日日向佛祖祈祷,甚至以永远不吃荤向佛祖祈祷,希望您能平安归来。王爷,您怎能如此伤害小姐?”丫环玉竹气得小脸通红,为主子抱打不平。
“玉竹,不得放肆。王爷,是小女僭越了。”苏玉云看见赵泽兰的拳头紧握,眼神出现杀意,她赶紧将玉竹拉到身后。
“轰”赵泽兰猛然出掌,院子里那座假山轰然倒塌。
赵泽兰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而是冷哼了一声,转身向院子外面走去。
苏玉云颓然的倒在地上,眼泪瞬间喷涌而出。
“小姐,小姐,别哭了,都是摄政王的错,他怎么能这样对您?”玉竹也跟着哭了起来。
“玉竹,不怪他,他是天神一样的存在,我怎么能够的着他,是我僭越了。可是,玉竹,我的心好痛,我那么多年的喜欢难道对他来说真的就不算什么吗?”苏玉云哭的声泪俱下。
“苏小姐,差不多得了,人都走光了,苏丞相到处找你呢!”就在苏玉云和玉竹抱头痛哭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了一阵不和谐的声音。
“林将军,您能不有点规矩?”玉竹赶紧起身,将哭的毫无形象的苏玉云拉到身后。
“好了,别藏了,那个死直男走的时候我就来了,该听的不该听的我都听见了,不就是单恋了一个钢铁直男吗?多大的事情,你看我被那帮臭女人追着满院子跑,让那帮朝臣都拿屁股嘲笑我了,我都没有在乎,你这算什么。”
林海月直接扯下一截袖口,递给旁边还在偷偷抹泪的苏玉云。
“你那是没脸没皮,我能和你一样。”苏玉云破涕为笑,用林海月撕下的袖子擦了半天鼻涕眼泪后,丢到了地上。
“大小姐笑了,这说明没什么事情了。你呀,也就是被拒绝的次数太少了,趁这段时间摄政王在京城,你多见几次,多在他在的地方跑几次,争取多刷刷存在感,说不定他那天就不可救药的喜欢上你了。”
林海月微笑着看向已经从玉竹身后走出来的苏玉云。
“你以为摄政王和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的,你看你刚老婆娶了多少个?”苏玉云有些无奈,这还是那个跟在海玉身边那个小小的跟屁虫吗?
“那都是男人本色,你不懂。这也就是你见的男人太少了,你要是见到过不同的男人,你就不会觉得他有多特别了;还有,你那是什么择偶标准,他是你救命恩人不错,但也不用以身相许吧!你也不担心他永远站不起来了。”
李海月从旁边赵泽兰送的东西中拉出一把椅子,悠悠的坐了上去,翘起了二郎腿。
“我听玉竹说这些东西都是摄政王专门送给你姐姐的?”苏玉云眼神凄凄的看向院中的东西。
“是,不过你不要问我摄政王和我姐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