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起来,我们还有之后的工作要做,初糖的事不会因为她的死亡就结束,我们应该为她发声。”
叶茜见公司的同事情绪低迷,想起之后的工作,鼓励大家。
“一会法务部、公关部全体去会议室,我们开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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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禧禧啊,糖糖呢?怎么没跟你回来?”
初父听见有人按门铃,开门看见是言禧和两个陌生人,却没看见初糖,笑着问她。
“老头子,谁啊?是糖糖回来了吗?”
初母在厨房听见动静,顾不上洗手,赶紧出来。
“禧禧啊,吃饭没?阿姨正在做饭,你给糖糖打个电话叫糖糖也回来吃饭,我今天特意做了她爱吃的红烧肉呢!”
初母今天做饭的时候一阵心慌,差点切到手指,此时见到言禧回来,初糖居然没跟着回来,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催促初父给初糖打电话。
没给言禧说话的机会,初父走到一边给初糖打电话。
在一声声“无人接听”中,初父的脸色垮下。
“叔叔阿姨,对不起,我没能照顾好糖糖。”
言禧放下手中的东西,迟疑着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
“孩子,你说什么?什么没照顾好糖糖,糖糖她怎么了?”
初母的语气明显地慌乱起来。
初父和初母没有守在手机前刷视频的习惯,所以没有看到之前围观路人拍的视频。
姜意浔和杨文希在身后也放下自己手中的东西,面露不忍。
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