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不成恋人，那做朋友也未尝不可。
柯以染点点头，“我明白。”
他回答的毫不犹豫，只是看向千雅的眼神十分复杂。
“顾总。”
听到身边秘书的声音，柯以染抬头看到靠着电梯前面的男人。
他朝着千雅勾了勾手指，眼神又撩又温柔，“来接你下班。”
千雅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好，这就来。”
顾云夜来的可真及时，不然刚才的场面还不一定要尴尬到什么时候。
告别了柯以染之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奔向伸手准备接住她的人。
顾云夜单手搂住有些站不稳的人，在他耳旁温声道：“累吗？”
“还好，有李龙帮忙。”千雅扬着笑容回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放松。
顾云夜搓了搓千雅的头发，在她不满的眼神里收回手，“这里有些东西，你看一下。”
结果照片后，千雅有些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李天萌和那个人……”
“没错，就是绑架你的那个杀手，我早就该想到他是有预谋的。”顾云夜眼里酝酿着一场风暴。
虽然这个人死了，可李天萌还活着。
她欺负了千雅这么久，想脱身而走可没那么容易。
不过这些事，千雅就没必要知道了。
这样的人还是由他亲手来料理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