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喜欢字画不假,但是他可是清楚知道金司晨是站在赵漫语那边的,而且金司晨突然来找他,又是和赵漫语在一起,一定是不怀好意,他才不想去。
“这样啊,那咱们下棋吧,我听说你的棋艺高超,我也想和你对弈一局。”
赵于图一僵:“七皇子,在下的棋艺实在差劲地很,称不上高超二字啊。”
赵于图想办法推脱,不过金司晨不吃他这一套。
“不管,就这样定了!”金司晨拉着赵于图的手臂走到一旁小石桌前坐下,目光转过去看向了赵漫语:“漫语,命人去准备棋牌。”
“好。”赵漫语开口回答道。
赵于图坐下身来,眉头皱着看着金司晨:“七皇子,在下的棋术实在不值得搬上台面,七皇子喜欢,我这就给七皇子找一棋艺精通之人吧。”
赵于图说着话,身影就是要站起来。
“不用不用。”金司晨立即挥手让赵于图坐下来:“我是特地来找你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侍者带着棋盘过来,立即摆开。
“我去准备一些茶水。”赵漫语开口,身影就是转身离开。
“哎呦,哎呦哎呦……”金司晨突然捂着肚子,面色痛苦:“我吃坏了,不行,不行了,你等我一会!”
金司晨说着话,立即是站起身来,身影就着急离开了。
“七皇子,你当心身体。”赵于图连忙站起来,看着金司晨的身影离开。
……
金司晨和赵漫语附在一处墙边,目光都是看着院中的赵于图。
“你说,你这主意行吗?”金司晨转过头去,看向了赵漫语。
“你看着吧。”
金司晨再是转过头,看向了等待中的赵于图。
……
赵于图取出了一些棋子在手中拨弄,目光焦急地看向了门口。
七皇子怎么这么慢,还不来呢?
“三叔伯,你喝茶。”一旁的侍女给赵于图倒好了茶。
赵于图目光转过看了一眼,答应道:“嗯。”
他确实也是渴了。
赵于图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哎呦!”侍女的身影突然倒了过来。
赵于图刚是抬起头,还没有反应过来,侍女已经是倒在了他的身上,并打翻了茶水,倒了他一身。
棋盘被碰落,棋盒也落在地上,滚了一地的棋子。
“哎,你干什么!”赵于图立即抬手,下意识推开。
“啊!”侍女的身影被推开,脚步不稳,倒在了地上,头一下子就磕在了石头上,鲜血立即涌了出来。
金司晨顿时一惊,悄声道:“真的假的,演的这么狠?”
赵于图看着自己被淋湿的衣服,心情烦透了:“你这贱婢,突然扑上来干什么!”
“三叔伯饶命,饶命!”侍女连忙爬起身来,跪在地上不断地求饶。
赵于图目光不满地看向侍女,这一看,渐渐她头上的鲜红,顿时一僵,身影连忙站在了起来:“你这头……”
“三叔伯,这是怎么了?”
赵于图顿时一惊,立即转过身去,就是看见了一脸茫然的赵漫语和金司晨。
“我说,这侍女就是泼了你一身,你也不至于打翻棋牌吧。”金司晨看着散落一地的棋子,开口说道。
“七皇子,不是你看见的这样……”赵于图深深皱着眉头,连忙解释。
“三叔伯,你看她的头上都磕出血了,你也太不饶人了。”赵漫语微皱着眉头开口道。
“不是!”赵于图立即解释,心中着急万分:“是她突然扑到我身上,打翻了茶水和棋盘,我推开她,她自己撞伤的。”
赵于图说着,又是立即看向了侍女:“你说,你自己说是不是!”
侍女抽了抽鼻子,跪着立即走向了赵漫语,一个叩头:“七小姐,三叔伯趁没有人,意欲对奴婢不轨,奴婢拼尽全力反抗,撞伤了头,他才作罢,七小姐和七皇子为奴婢做主啊!”
赵于图一听,立即是用手指着侍女:“你,你!你胡说八道!”
金司晨看着赵于图:“你是赵族长的亲弟弟,身份尊贵,人家不愿意就算了,你还害人家撞伤了头。”
“七皇子,我……”赵于图深深皱着眉头,自己真实有口说不清啊!
赵漫语蹲下身:“我看看你的伤势。”
“是。”侍女缓缓开口。
片刻,赵漫语目光收回,开口道:“没事,只是皮外伤,还好休养就可以恢复。”
说到这,赵漫语抬起头,看向了赵于图:“三叔伯,这位侍女的医药费就由你包了。”
“可是!”赵于图一开口,却根本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索性也不是多大的金额,便开口道:“好,好。”
他不善于辩驳,如今被牵扯进这件事情他真的是说不清楚。
一个侍女,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这些日子,你就留在我院子养伤,其他的事情就不用做了。”赵漫语和侍女说着,目光又是看向了赵于图。
眼神犀利,仿佛能看清楚赵于图心中所想。
赵于图顿时一惊,眸色闪烁,面上立即一副严谨